室军向着西南方疯狂赶去。
那规模堪比当年南下伐宋了。
这次的大规模调用根本没有一点风声,而且奔赴的地方也不是离大宋最近的边关。
发生了什么?
无人知晓,雨幕下的上京城陷入了诡秘的寂静。
只剩下萧家和皇族不断的集结军队。
所有势力都在冷眼看着这次风波的源头。
......
养心阁,接到高琼八百里加急的谍报后。
赵恒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竖子该死,他们为何会回来,陈林脑子被狗给吃了?”
赵恒怒急攻心,一脚踹翻了脸前的御案。
一旁的大伴马保立马跪下了。
“陛下息怒,小主子洪福齐天,一定会化险为夷。”
马保知道此事甚大,头若捣蒜,不停的磕着。
“让朕息怒?朕能息怒吗?朕将整个大宋的将来全然托付给他,他是怎么保护的?”
赵恒赤红着双目质问跪地的马保。
“陈林罪该万死,可眼下找寻回小主子才是当务之急,陛下,一定要冷静啊。”
马保额头上已经浸出鲜血,可依旧没有停下的打算。
“朕冷静不了一点,让高琼兵出雁门,寻不回秦朗,禁军也别回来了。”
赵恒怒喝道。
“陛下,当为江山社稷为重,万不可冲动行事啊。”
马保哭诉,鼻涕眼泪流成一团。
按赵恒的方案,若禁军真折损在边陲,那大辽肯定会趁虚而入。
万民又将陷入水火之中。
“朕很冷静,没了皇儿,这江山社稷与朕何干?”
赵恒冷哼,拂袖离开。
“陛下,三思啊。”马保一边磕头一边跪爬着追赶赵恒。
终究是身边老人,赵恒还是停步了。
“10日时间,朕给你皇城司10日时间,找不回秦朗,拟旨让高琼兵发大同,亲自接吾儿回来。”
“谢陛下为天下万民考虑。”马保见赵恒松口,立马跪伏。
“哼,陈林,事后换人吧,吾儿无恙他就发配他去守陵.
若吾儿伤了一丝发梢,陈家就不要在了,功不抵过。”
赵恒冷脸道。
他离开,马保从地上起身,顾不得擦脸上的血痕。
十天时间,他一点耽误不得。
去召集皇城司在京的指挥使,各都头,衙门议事。
这是多年未真正主事的马保,第一次亲自操刀。
“殿前司的也召集起来,除了维稳皇宫安全的,我要他们都齐聚。”
马保接过一个小太监递上来的手绢一边擦血一边说道。
“老祖宗,都召集吗?会不会影响太大了。”
一个太监在一旁小声提醒。
作为特务机构,他们监视百官,百官又何尝不是在盯着他们。
稍有异动那雪花般的弹劾更是漫天飞。
“影响?先活着再说影响吧,过时不到者,家法处置。”
马保也露出了和平日和善相悖的面孔。
都想着他老了,这是没有触动他逆鳞。
......
高坐在皇城司衙门主位,他的手有节奏的敲击着面前的茶桌。
各路探子主事,和负责情报的都头指挥使快速的堆满整个正厅。
戌时三刻刚到。
“关门,未至者,家法处置。”
马保压下心中的焦躁冷哼一声。
几个后来的人员被惨叫着拖了出去。
他们可知道家法是什么,200杖棍。
没几个人能活着熬过去。
堂内众人无不心中一凛。
这可没有一点情面可讲。
“诸位,和大家有八载没有打过交道了,但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有任务。”
马保淡淡的说道。
随着他一句有任务,在场的各级官员都齐刷刷站了起来。
这是谍报机构刻在骨子里的使命感。
马保从怀里拿出一个画册,上面正是秦朗的画像。
“这个人,目前在辽境,我要你们不惜一切代价,把他八日内寻回来。”
“记住是不惜一切代价,执行的是红字密令。”
马保起身。
“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