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语气硬邦邦的:“黎玥,刚在这儿发疯。”
她转身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揉着发疼的肩膀,“她找梁鸣晁,差点把我的脸抓花。”
她眼底闪着冷光,咬牙切齿地说:“这女人疯起来,真是不要命。”
凯文脸色一沉,蹲在她面前,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棉和纱布,低声道:“先处理伤口,别感染了。”
他动作轻柔,酒精擦过红痕时,乔妤疼得皱眉,嘶了一声。
凯文抬头看她,眼底温柔。
“忍着点,我轻点。”
可他的手指却微微发抖,像在压抑什么。
乔妤盯着他,低声问:“你昨晚去哪儿了?梁鸣晁跑来我这儿,醉得像滩泥,还……”
她顿了顿,昨夜的画面像刀子划过心口,她咬牙继续,“他像是被下了药,疯了一样。”
她声音压低,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是愤怒,又像是痛。
凯文手一顿,酒精棉停在她手臂上,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他抬头盯着她,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他碰你了?”
他的眼神冷得像冰,手指不自觉攥紧纱布,像在克制一股杀意。
乔妤撇开头没有说话……
梁鸣晁睁开眼,头痛得像被铁锤砸过,宿醉的酒气和昨夜药效的余韵在他血管里翻滚,烧得他胸口发烫。
他揉了揉太阳穴,昨夜的画面像洪水冲进脑海。
乔妤冷笑的眼神,皮带甩在他背上的刺痛,还有那句“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像把刀子捅进他心窝,又带着股莫名的刺激,让他喉咙发干。
他低头一看,衬衫皱得像咸菜,肩头的纱布渗着暗红,黏在皮肤上撕都撕不下来。
梁鸣晁咬牙站起身,踉跄走进浴室,拧开花洒,冷水哗哗浇在身上,试图冲掉那股烧心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