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息,只看了一眼就哑了。
稽海洋感到不妙,走过去:“他发了什么?没事吧?”
白羽擡起头,看着他:“他说……外面已经抓住荣天宝了。”
“什么?”稽海洋愕然:“怎么可能?我确定我没认错!”
“也许……伊迪只是恰好和荣天宝长得很像?毕竟,既然说抓到了,外面的人肯定比我们对荣天宝的了解更多?”白羽斟酌着用词,“不管怎么说,荣天宝归案都是好事,至于伊迪……”
“你说得对,我只是偶尔瞥见过一眼荣天宝的样子,还是在电子报上,也不一定做准。”稽海洋吐了口气,在床边坐下,刚才的精神头被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抽空了,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至于伊迪,管他呢,说不定就是某个血族狂热崇拜者吧!”
白羽用脚尖踢踢他的小腿:“现在也不是歇着的时候,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我们要赶去和况野他们汇合,否则回不到岛上了。”
稽海洋擡起眼,目光悠长的从对方的脚尖一直滑倒小腹,语气惫懒:“现在就要走了?”他拉住那条修长的小腿,懒洋洋的缠上去:“我有点不舍得走呢。”
“你想再留一晚?好啊,正好这回该我实践一下了。”白羽作势去解刚系好的腰带。
稽海洋赶紧猫一样弹起,正色道:“时不我待,我们还是赶紧去和况野汇合吧!”
“嘁!”
离开房间之前,稽海洋以最后再巡视一下房间看有没有遗留的东西为由多磨蹭了一会,白羽眼瞅着他在床上摸索了半天,最后从床缝里找出一个小玻璃瓶塞进了兜里。
白羽权装没看见。
愿意带就带着吧,正好下次用在你身上。
他这么想。
“杨六郎,就留在这了吗?他会怎样?”走在长廊上,稽海洋小心的问。
白羽边琢磨边道:“也不会怎样,服役一段时间,这期间由伯爵看管,等奴役光环的时效结束,估计外面也已经把连接口堵死了,或者看看荣天宝那边能招出什么解决方案,只要把它控制在游戏里,翻不出什么浪花。”
稽海洋又问:“那,离开前不用和伯爵再打声招呼吗?”毕竟把人家客房搞的那么乱怪不好意思的。
白羽道:“不用,那个神经病,早上他心情不好,万一又要和我们做游戏怎么办?”
正说到这,冷不丁一个黑影窜出来,两人都吓了一跳。
是瑟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埋伏在这,听没听到神经病云云。
背后说人心虚,白羽一时没吭声。
不想瑟隆却先朝他们行了个躬身礼。
“在下,想请求你们把那个仆人带走。”瑟隆已经对伊迪厌恶到一定程度,连它的名字也不想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