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吧？”

“是的，”白川的声音凝重，“那个在我们蓝星制造丧尸末世的罪魁祸首，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星空帝国！”

白建国点上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目光深邃的望着漆黑的夜空。那里除孤悬的月亮，再也不见一颗星辰。

他沉默良久，才问出一个问题：“如果……当初小小没来帮你，你能独自终结末世吗？”

白川心中一沉，他的脑海中瞬间掠过无数可能：

没有小小逆天的幸运光环，以命运轮盘坑爹的中奖率，他绝无可能在末世前达到a级，也就无法御剑飞行；

没有足够的魂晶资源，白川打造的觉醒者手下或许只有未来之家的弟弟妹妹，凌虚城三四十万进化者是想也别想。

连锁反应下，宋缺不会获得天阶神晶，两千公里外的苏念只能在地下研究所死去，她的脑机接口技术不会出现，《进化者联盟》更不会问世；

最终不到一个月，人性中的恶终将占据上风，末世重蹈覆辙，秩序崩塌，道德沦丧，人类成为野兽，为了一口食物抛弃做人的底线。

或许，凭借命运轮盘和空间中的物资，白川能带领家人苟延残喘，但也仅此而已。

最终的结局，大概如先知那般，在第五年第六年，在无尽的尸海中死去。

“如果没有小小，我断不可能做到如今的地步，她对我的帮助，超出所有人的想象。”白川的声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沙哑。

白建国猛的掐断烟头，斩钉截铁道：“那你就豁出命去帮助她！这是你欠她的！”

“爸，我会全力以赴的。现在蓝星和星空帝国的命运已经绑定到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看着白川坚毅的侧脸，白建国的心情五味杂。

既有不能成为儿子的依靠、反受其庇护的失落，又有见证儿子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骄傲。

他明明只有四十多岁，正值壮年！即便他以两百倍的身体强度，已经如同超人，可是面对“神”，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如同窗外浓重的夜色，瞬间攫住了他。

“那个神……很强吗？你会不会很危险？”白建国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心中最大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