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
沈知音告诉自己。
反正她早就下定决心,再不会为霍斯年放弃自己的事业不是吗?
那霍斯年是什么态度都与她无关。
她才不在意。
抱着这样的心态,沈知音直接将霍斯年的话抛在了脑后,之后该怎样还是怎样。
随着合作的深入,贺天云约她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
大多时候都是都是为了和她谈画展的细节,偶尔则是请她去看他的新作品。
沈知音见他这个投资人对画展这么上心,对他的好感也越来越高。
基本每次邀约她都欣然赴约。
只是有一点她感到奇怪,那就是贺天云总是在晚上约她,但考虑到他白天可能有其他的工作,她也就释然了。
总归人家每次都有正当理由,行为举止也很得体,她总不能就因为邀约时间就胡乱怀疑人家吧。
沈知音笑着摇摇头,将莫名冒出的想法抛出脑后,拎着包就出了门。
抱着女儿的霍斯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却是对她那个素未谋面的投资商的好感越来越差。
他直觉那个男人没安好心。
等沈知音再一次带着一身男士香水味深夜归来,霍斯年的怀疑达到了顶峰。
安安和乐乐睡前没见到妈妈,一如既往的哭闹着,直到被赶回家的沈知音温柔的抱起。
沈知音低头温柔的蹭了蹭女儿的小脸蛋,语气中满是怜惜。
“妈妈的宝贝儿,对不起,妈妈又回来晚了,别哭了啊,妈妈向你们道歉好不好,乖呀~”
霍斯年看着温声对女儿道歉的沈知音,没忍住冒出一句,“你既然觉得对不起安安乐乐,那为什么就不能早点回来,他的邀约真就那么重要?”
正在温声哄着女儿的沈知音听到这话,咻地回头,“霍斯年你这话什么意思?”
霍斯年深吸一口气,压下喷薄欲出的愤怒,尽量冷静地道:“我不是针对你,只是觉得天天晚上约你出去那人不安好心,知音你真的不能考虑换个——”
沈知音却是不等他说完,就满脸不耐烦地打断道:“行了,都和你说了几次了,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你别天天疑神疑鬼的行不行?烦死了”
话落,她一句话都懒得再和霍斯年多说,抱起女儿就径直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