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动,就这样乔寒枝还不想去睡觉呢。
还是宁寒秋睡了一觉起来,“棒打鸳鸯”,强行把这人和电脑分开,把人赶着去洗澡。
毫不意外假期最后一天乔寒枝没有顺利起床,用脑过度的后果就是脑子疼。
“还想着继续去画啊?”宁寒秋拽住乔寒枝的衣领,阻止了这人想要冲向书房的脚步,乔寒枝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就画一点,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表现手法,不让我画我会很难过的。”
宁寒秋铁面无私:“不行,想画找张纸先记下来,我们要出发了。”
“出发?我去!这么快十点了!”乔寒枝看了一眼时间,惊诧地叫出了声,“所以,你还去画吗?”宁寒秋歪头,露出核善的微笑。
乔寒枝一个激灵:“不画了不画了,你等我去拿画本。”
车子稳稳驶入江市的富人别墅区,在乔宅面前停下。乔寒枝早就收了画本,提着给家里人带的特产,和宁寒秋一前一后下了车。
“大少爷,宁先生。”管家在门口早就等着了,宁寒秋笑着打了个招呼:“李叔,好久不见。”管家也笑呵呵的:“宁先生是有好些日子没来了,夫人之前还念叨过呢。”
乔寒枝:别的他不知道,他妈最近念叨宁寒秋绝对是看自己能不能适应转变的心态。
走到客厅就看见两家的女同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四五个精致小巧的纸杯蛋糕。乔母看见宁寒秋一刹那眼睛都亮了,比一旁的宁母还要热情:“寒秋来了,快快块,来这里坐。”乔寒枝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妈,您是不是没有看见您这么大一个英俊潇洒帅气多金的儿子呢?”
宁寒秋无语地看了乔寒枝一眼:定语是不是太多了?
乔母这才肯“施舍”一个眼神给乔寒枝,态度不咸不淡:“你自己什么地位你心里不清楚妈?”
乔寒枝只觉得心上中了一箭,悲伤万分,凄凄切切地找宁母要安慰去了。
宁母是很标注的大家闺秀,书香门第里出来的女子,一举一动都自带“优雅”气质,虽然年华逝去,但是岁月从不败美人,不过平添一丝沈淀下来的从容。见乔寒枝宛如什么大型犬一样凑过来求安慰,抿嘴一笑,道:“寒枝,我觉得阿岚说得很有道理,毕竟也这么多年了。”
喻岚,乔母的闺名。
霎时间,乔寒枝宛如天塌地陷,怔怔地看着宁母:“顾姨,你变了。”“臭小子你说什么呢?你顾姨哪里变过了?”乔母瞪了自家儿子一眼,随即对宁母又换上一副笑脸,变脸速度堪比学渣翻书,看得乔寒枝目瞪口呆。
“云梅,他这几年上班上得脑子不太清醒,别往心里去。”乔母轻声细语安慰着宁母,还亲亲热热地拉着宁母的手,那一副缠缠绵绵的情真意切模样看得乔寒枝直酸倒了牙,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他妈和宁母才是一对,他爸只是个出来挡枪的。
宁母温温柔柔地笑了笑:“是我说错话让寒枝不高兴了,你也别责怪他,再这样下去寒枝真的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一旁的宁寒秋听着这话,哪哪都不太对劲。
这话怎么茶里茶气的?他那温柔大方的母上什么时候成了一个茶艺大师?
显然乔寒枝也听出来了,他和宁寒秋交换了一个眼神,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偏偏乔母没听出来,握着宁母的手,满脸怜惜:“你不用替他说话,我家崽我明白,就是这副德行。”宁母忽然看了一眼宁寒秋:“寒秋,你们这些年轻人有的时候在父母面前不好表现出来,这两年你和寒枝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你觉得呢?”话题一下抛到宁寒秋身上,宁寒秋吃瓜看戏的表情一下僵在脸上,茫然地看了一眼自家母上大人,满脸疑惑。
妈,这是人干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