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是个小猫咪它懂什么?”
乔寒枝剩下的话蓦地卡在喉咙里,幽怨地看着宁寒秋。
慈母多败儿啊!女儿也是儿!
宁寒秋只当作看不见,埋头吃菜。
乔寒枝更加难过了。
有一瞬间他开始埋怨老天为什么不让他投胎到毛线身上。
不过等到了晚上,他又觉得还是做人好。
毕竟猫只能被抱着,他作为人可以把宁寒秋抱着。
宁寒秋莫名其妙被箍得死死的,他还以为自己哪里得罪了乔寒枝,想了一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拍了拍乔寒枝的胳膊:“你想勒死我?”乔寒枝抱得更紧了,只是把姿势从锁喉换成了搂腰,这下宁寒秋觉得自己的腰快物理层面的断了。
“你怎么了?我没得罪你吧?”宁寒秋无奈道。
乔寒枝把头抵在宁寒秋的后肩,闷闷道:“没有,只是很想做只猫。”宁寒秋更加莫名其妙了:“你不是只是想让毛线端水吗?”“我也想让你端水啊。”乔寒枝的声音像是在撒娇,无端地让宁寒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应该是被恶心的。
“我要真端水的话,你现在可就得去客房睡了。”宁寒秋有的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乔寒枝的脑回路,虽然该正常的时候很正常,可不正常的时候几乎没人跟得上,宁寒秋努力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用,仍然会对着乔寒枝放飞的脑回路望尘莫及。
乔寒枝擡头:“我就知道你是偏心我的。”
这货绝对脑子坏了,宁寒秋扒拉着腰间的手,面无表情地想到。
忽然,乔寒枝低声道:“宁寒秋,你想好了吗?”“想好什么?我目前暂时没有什么做选择的事情。”宁寒秋扒拉了半天,纹丝不动,他自己还累个够呛,干脆地选择了放弃。“这么算起来,你这一辈子都被我绑定了啊。”
灵光一闪,宁寒秋明白了乔寒枝的意思。
恰好这时,他扒拉半天没有松开的手放开了,宁寒秋趁机翻了个身,和乔寒枝面对面。
见乔寒枝带着笑意一点都没有委屈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被耍了,但他并没有生气,略略一挑眉:“有意思吗?”乔寒枝忽然坐起来,从床头柜里拿了什么东西:“很有意思,毕竟你不是很容易就被骗的人。”
“我应该夸你一句演技好。”宁寒秋靠着床头也坐起来,昏黄的灯光下模糊的房间陈设,忽然就添上一点不可言说的色彩。
乔寒枝笑了笑,凑过去道:“现在是你和我都想清楚了对吧?”宁寒秋擡眸,唇紧紧抿着,并不说话。
沈默,同时表明了他的态度。
其实没什么好反驳的,宁寒秋想着,这样的事情,无论是在情窦初开的年纪,还是在成年之后,都会时不时造访他的梦境。如今梦成真了,他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呢?
在理智消散前的那一秒,宁寒秋想到:幸好,明天不用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