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反倒多了几分真心,愈发叫那人觉得脸上无光。
那人脸都涨红了,嘴上仍不肯服输:“哼,谁知道你是不是仗着和乔寒枝的关系好。”宁寒秋微微偏头,嘴角上翘,眼里却漫上寒意:“我认识一个还不错的脑科医生,要不要推荐给你?虽然现在看起来还挺正常,但人生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以备不时之需嘛。”
“噗!”却是楚良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背过身去笑得浑身发抖,在宁寒秋的视角看来肩膀一抖一抖的。
“你有没有想过,学校又或者说是乔氏答应这个综艺的目的是什么,让我出镜的目的是什么?”宁寒秋嘴角的笑意愈发深,眼里的寒意也愈发重,镜片背后的神色冷峻又讥诮:“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还真是为你的生存环境感到担忧。”
“你!”那人被说得再也坐不住,愤怒地站起来,指着宁寒秋,“你”了半天却说不出半句话,毕竟宁寒秋又没有直接骂他,那一副为他担忧的模样,不知情的人多少还得让他谢谢宁寒秋。
这时,他终于记起高中语文课上,宁寒秋气场全开,站在讲台上,把所有和他观点不一样的人要么说得心服口服,要么说得哑口无言的事情。
宁寒秋弯着眼角把那人的手指别开,轻声细语:“指着别人是不礼貌的,你要是亲自去谈生意,千万别这样。”顿了顿,宁寒秋刻意加重了咬字,“会黄的。”
这场战争自然是促狭的宁寒秋大获全胜,那人灰溜溜地离开了,还不忘恶狠狠瞪了宁寒秋两眼,宁寒秋一脸无辜地摸了摸鼻尖,表示自己不记得他了,只好去问楚良。
“他啊,吕鹏云你忘了吗?就是那个经常上课举手那个,每次举完手还得看你们俩一眼的那个。”楚良摸了摸下巴,给宁寒秋“科普”,“上学那会儿他就一直和你们不对付,只是你俩当时一心向学,哪还管得了这么多。”
宁寒秋恍然大悟,终于把记忆和现实重合。
等饭局结束,才八点过几分,不少人嚷嚷着还早,乔寒枝早就料到这种情况,庭江饭店往右几百米再拐个弯就是酒吧一条街,三室两厅多的是,乔氏在那里不仅仅有酒吧,其他产业也有涉足。
众人一致投票去了ktv,乔寒枝自然表示没问题。
离开的时候,乔寒枝和宁寒秋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把脚步慢下来,落在最后。乔寒枝小声问道:“战况如何?”宁寒秋这下才算是真心笑起来,隐隐还有些自得:“自然是战无不胜。”“不愧是你。”乔寒枝给宁寒秋比了一个大拇指,“嘴炮之王。”
“过奖。”宁寒秋摆了摆手。
乔寒枝捏了捏宁寒秋的手:“你要是觉得不太痛快就回家去吧,反正也就是去唱唱歌,你又不能喝酒。”“我没有觉得不痛快,很久没有这样输出过了,还挺不错。”宁寒秋嘴角挂着的笑乔寒枝越看越可怕,他不禁开始为之后找宁寒秋麻烦的人感到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