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我就要黑化了。”
宁寒秋心里无奈:“你正经点。”
“我很正经,但是说真的,我不知道。男人嘛,总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也有这样那样的癖好,只有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才会暴露出本性,我不敢赌也不想拿这种事情赌。”乔寒枝摊手,表示他是真的不知道。宁寒秋又翻身回来,面对着乔寒枝:“所以期待不会有那一天的发生。”
乔寒枝没好气捏了一下宁寒秋的脸:“还不是你要这么问,行了,你还要不要再睡会儿?还是说去洗澡?”
宁寒秋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思考选择哪一个,忽然伸出手:“你抱我去洗。”
那一瞬间,乔寒枝听见了自己脑子关机的声音。
下一秒,乔寒枝火烧屁股一样地从床上弹起来,大惊失色地看着宁寒秋,整张脸烧得通红,语无伦次:“你…我…这……这不合适吧……”宁寒秋波澜不惊的声音传来:“你怕什么?这两天你也没手下留情啊?”
乔寒枝连连摆手:“这不一样……不一样……”
宁寒秋叹了口气:“那就祈祷我不会在里面摔倒吧。”顿了顿,宁寒秋故作害怕:“应该只会摔成脑震荡,但是也有可能摔死,还有可能摔成残废。唉,人生真的处处是危险……”话音还未落,乔寒枝风一样地冲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欲哭无泪:“我来!我来!”
老天爷啊,这可不怪他!
宁寒秋的脑子糊得厉害,热水浇在身上升腾起氤氲雾气,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他看着面前双眼紧闭还把头转到一边去的乔寒枝,忽然握住了乔寒枝满是沐浴露的手,道:“乔寒枝,我真的……”真的什么呢?宁寒秋张了张嘴,原本想告诉乔寒枝的话一下子被堵在嘴边,既吐不出来又咽不回去,如鲠在喉。
为什么说不出来呢?
为什么只是轻飘飘的两个字,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甚至连字音到了嘴边也会因为胆怯不敢说出口。
他在害怕什么?
宁寒秋想不明白,但他仍然艰难地转动着脑子,可越想越想不明白,大脑像一团毛线被拉扯纠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蓦地,宁寒秋红了眼眶,再开口声音已经带着哽咽:“乔寒枝……我想不明白……”
“嗯?想不明白什么?”听出了宁寒秋声音的异样,乔寒枝赶紧睁开眼睛注视着宁寒秋的脸,发现宁寒秋脸红眼眶更红,不由得大感吃惊:在他的印象里,宁寒秋好像没有哭过,除了一些生理性的眼泪,能让宁寒秋主观情绪上哭出来的事情太少太少了,几乎不存在。
乔寒枝定了定神,轻柔地擦了擦宁寒秋的脸:“你说,我听着。”宁寒秋没由来的就觉得很委屈,他看着乔寒枝的眼睛,道:“为什么明明也有这么多年的感情了,我就是不能直接地表达出来呢?我说不出口,乔寒枝,我说不出口……”
这种话放在清醒的宁寒秋身上那是想都别想,乔寒枝的思维有点发散,倒也没走神,他想了想:“你也说了我们俩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不用说出口我都知道,在我的眼里,你的一言一行都在说这三个字。”顿了顿,乔寒枝扬起一个灿烂的笑:“你永远别怕我会不知道你的感情,你的那一步都不需要迈出去,我跑过来带你走。”
宁寒秋似乎是呆住了,消化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乔寒枝话里的意思,他吸了吸鼻子,道:“真的吗……”
“我爱你,宁寒秋。”乔寒枝忽然道,短短六个字在他的唇齿间缠绵无比,仿佛是这个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乔寒枝一脸正色:“你说不出来,我替你说,作为回报,你就和之前一样就好。”
刹那间,宁寒秋觉得自己大脑里有什么东西爆炸开来,炸得他的思绪七零八落,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说不出话来,浑身发着抖,猛地扑进乔寒枝的怀里。乔寒枝沾满了沐浴露的手搂不住宁寒秋,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算是接稳了,两个人被花洒淋湿,隔着薄薄一层衣服仿佛能触摸到对方如擂鼓般的心跳。
宁寒秋仰起头:“乔……乔寒枝……我也是……”咬住了下唇,宁寒秋控制不住自己的脸部肌肉,咬紧的下唇缓缓打开,仿佛打开了开关,声音喑哑:“我也……爱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昨日片段如气泡一样涌上大脑皮层,宁寒秋觉得羞耻万分。
自己喝酒真是降智降穿地心了。
连着三个晚上没有节制,宁寒秋觉得自己是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住,这下他是真的感到了浑身都要散架这种痛苦,不由得感叹到原来这种情况是能真实出现的,就是cd时间有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