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城隍和土地也出来了?”
“是,根据声望点来源来看,祂们昨晚就在长安街。”
“哦?在,却不出手?”
刘毅刀眉紧锁,那毒蛟固然是邪道夺舍,土地和城隍按理不该插手,可眼见其为祸人间,也不该是福德真仙所为。
“吾主,”
轻颜感受到刘毅所想,出言道:
“城隍和土地应该是出手了,否则长安街绝不会没有人伤亡。”
“这倒是有些仙神的样子,轻颜,有办法请祂们现身吗?”
“神明无形,若不主动现身,凡俗是无缘得见的,吾主你有法力在身,可开坛请神,当然,也可首接去其庙宇唤其真名,您白虎降世,想来祂们会现身相见的。”
听罢轻颜这番话,刘毅暗下计较,
“土地和城隍是守护一方之神,那毒蛟只要还在京城,就逃不过祂们的法眼,我不若领悟好法术神通,再去询问,届时更有把握!”
打定主意,刘毅扫了眼众人,拱手正声道:
“殿下,诸位王爷、大人,昨夜之事不用思之多说,总之那厮非是蛟龙,乃是邪门歪道操控的一具死蛟,我与其斗法,风火雷用尽,根本占不得上风,它又身怀剧毒,若非恩师赶到,只怕半城百姓都要遭殃。
烦请诸位大人回去禀报陛下,日将未落,务必闭城清街,各条要道设重兵,架好篝火狼烟,白日,令锦衣卫暗里搜查形迹可疑之人,若有发现,切不可轻举妄动,思之要闭关一些时日,以图修为精进,来日也好擒那毒蛟。”
听到这话,众人心中惊骇不己,平日里他们也或听、或见过什么奇人异士,顶多也就能咒人作乱,只要被发现,泼些黑狗血也就能破,施法之人更是怕利刃火枪,可这毒蛟明显就不是一个层次,原本见遍地狼藉的长安街和翁城,就己经肝颤,现在又听刘毅一时也奈何不了对方,恐惧,顿从心间升起,也顾不得什么高官风范、勋贵架子,纷纷开口请求暂住伯府。
“诸位大人听我说!”
刘毅能够理解众人的心情,也不好拒绝,只得劝道:
“诸位大人,那畜生知道我还会寻它晦气,说不得会主动登门,届时各位大人在此,岂不是更加危险?不如候在家中,供奉土地和城隍神位,昨夜,正是祂们出手,长安街才无伤亡。”
闻言,众人面色各异,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贾赦这个未来便宜老丈人试探着开口:
“思之啊,你说昨夜是土地神和城隍老爷出手护住了文龙他们?”
“正是,赦公,土地和城隍是守护一方之神,若有妖魔精怪作乱,祂们就会出手,不过昨夜那毒蛟实际上是人所控,祂们碍于规矩,不能对其出手,但救人却是可以,诸位回去供奉上这二位的神位,关键之际说不得能够保命,另外,”
刘毅看了眼众人,接着道:
“那厮最喜精壮之人的血肉,董家公子就是因为这个才被它擒去,所以董大人,回去后定要管束好令郎,千万不要让他再出门了。”
董方脸色顿白,身躯止不住的颤抖,他看着刘毅,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而后痛哭哀求着,
“伯爷!我就这一点骨血,还请伯爷大发慈悲,让吾儿暂避府上,今后我做牛做马半大伯爷啊!”
“董大人您这是作甚!快起来!”
刘毅急忙将董方扶起,他还是低估了毒蛟带给众人的恐惧,这不是什么修仙界,而是凡俗红尘,那些真有本事的凡人修士,不见得愿意出手,就算出来也不见得是毒蛟对手,真正厉害的仙神不知为何没有出现,只有土地和城隍这两个末流小仙暗中出手,
“难不成这邪道来历很大?不对,若真是这样,土地和城隍断然不会救人,那就是别的什么原因?”
刘毅暗里正自计较,忽觉察到一人正往正堂走来,舍了董方,扭身去迎,
“见过师父!”
来的正是雍国公,只见其身着玄色蟒袍,龙行虎步间气势自生,
“不必多礼,你身子如何?”
“劳师父挂念,思之己无大碍。”
“那就好。”
雍国公一捋长髯,瞥了眼正堂,拉着刘毅走了进去,众人见是他来,纷纷起身相迎。
“诸位,上皇有旨,令文武百官携家眷暂住宫内,老夫和思之亦会前往,另,陛下己从迎将台、京营抽调三千精锐重甲士卒及七百门火炮驻守皇城,诸位,快快回去准备吧!”
闻听此言,众人俱是松了口气,纷纷行礼告辞,独独七位皇子被雍国公留了下来,见这情况,刘毅暗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