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海涛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蹲下检查尸体时,眉头紧皱:“脖子上的这个符号,是你见过的那种吗?”
“还不确定,但看着像某种暗号。北字,或许是地名,也可能是组织。”王东来站在一旁,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补充道,“而且尸体的身份,我猜测……是北平商会的会长,徐大同。”
“徐大同?!”梁海涛猛然抬起头,显然被这个名字震住了。
徐大同,这个名字在北平可谓如雷贯耳。他是北平商界的领军人物,富甲一方,却低调行事,与官府关系密切。据传,他背后还有某些复杂的地下关系。
梁海涛沉思片刻后站起身:“这事儿大了,得向上头汇报。”
“恐怕还没那么简单。”王东来摇了摇头,“死者不是普通的商人,而这封暗门和被绑的男人,都说明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梁海涛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又打算自已插手?”
“我只是在查一通匿名电话。”王东来抬起头,语气轻描淡写,“不过,有些事情,我的确比你们更合适查清。”
梁海涛冷哼了一声:“别闹出什么乱子!”说罢,他招呼手下开始封锁现场。
王东来趁乱离开了戏楼,沿着巷道走到一处不起眼的小茶馆。他推门而入,茶馆的老板正在点着算盘,见到他后,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点头示意:“东来哥,今儿个来得早啊。”
王东来径直坐下,低声说道:“查个人,昨晚出现在前门戏楼,被人绑住,三十岁上下,穿深蓝色长袍。”
老板皱了皱眉:“您说的这人,没准儿是赵文升。”
“赵文升?”
“是北平的一名老会计,之前在徐大同手下干过活,后来据说得罪了什么人,被赶了出来。最近有人传他在帮洋行处理账目。”
王东来心中一动。他站起身,向老板道谢后匆匆离开,转而前往一家洋行的仓库区。北平的洋行多是外国人开的贸易公司,明面上做生意,暗地里往往掺杂了各种灰色交易。
到了洋行后,他打听到赵文升的住处,破旧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低低的咳嗽声。王东来敲了敲门,推门而入,果然见到一个瘦削的男人正躺在床上,脖子上还有勒痕,脸色憔悴。
“赵先生,”王东来说道,“我们聊聊吧。”
赵文升浑身一震,想起身,却因伤势过重而摔回床上。他的眼中充满警惕,但更多的是恐惧。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赵文升几乎是喊出来的,“你们这些人想杀就杀吧,别再折磨我了!”
王东来看着他,平静地说道:“我不是来杀你的,我是来帮你活命的。但前提是,你告诉我真相。”
赵文升的喉咙动了动,眼神飘忽片刻后,终于低声开口:“徐大同……他最近发现了一些秘密。”
“什么秘密?”
赵文升的声音压得更低:“北平商会内部,有人勾结外人……他们要把商会的势力完全转移到地下,变成一个黑市交易的中心。徐会长发现后,威胁要曝光……他让我帮他查账,找出那个内鬼。但没想到……”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几声尖锐的啸声,一颗子弹猛地击碎了窗玻璃,直直射向赵文升!
剧情继续悬念升级
子弹擦过赵文升的肩膀,血花四溅,而王东来眼疾手快,一个翻身将他压倒在地。与此同时,他反手抽出腰间的短枪,对准窗外连开两枪,却只听见远处隐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看起来,有人并不希望你把话说完。”王东来冷冷地说道,转身将赵文升拖起,“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先让你活下来。”
夜幕再度降临,北平的街巷里已被寒风和薄雾笼罩,远处传来的胡琴声飘忽不定,仿佛是一首哀怨的挽歌。王东来将赵文升安置在一个秘密的地方,确保他的安全后,独自走上了寻找真相的路。
死者徐大同的秘密账本
赵文升在昏迷前断断续续地提到了一本账本,据说这本账本记录了北平商会内部所有的重要交易,甚至包含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暗中操作。王东来知道,这本账本无疑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而要找到账本,必须回到徐大同的住所。
徐大同生前住在北平城南的一座四合院,低调却不失威严。王东来轻车熟路地翻过院墙,落地时动作轻巧无声。院子里一片静谧,积雪未被踩踏,说明这里暂时无人进出。
他从怀里掏出一柄薄薄的开锁工具,轻松撬开了正屋的门锁,悄然进入。屋内陈设简洁,墙上挂着几幅传统山水画,书案上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