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枯死的老槐树,树下放着一个小匣子。
谢知白走上前打开匣子,发现里面是一张旧照片和一张地图。照片上是三个人,分别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以及一个衣着讲究的中年男子。
“这是什么?”谢知白皱眉问。
王东来拿起地图,发现地图上标记了一处位置,正是北平城外的一座老宅。
“看来,这件事的答案在城外。”王东来将地图收好,“先看看照片上的人,或许能找到突破口。”
陈年的恩怨
通过警方的记录,王东来和谢知白查到了照片上的年轻男人名叫杨济安,曾是北平城中一位出名的戏曲演员,但十年前突然销声匿迹,而那名抱着孩子的妇人则是他的妻子,几乎没有留下任何资料。至于那个中年男子,竟然是北平当年著名的实业家杜文权。
“杨济安和杜文权会有什么关系?”谢知白看着记录,若有所思。
“这可能是关键。”王东来合上档案,“杜文权当年意气风发,传闻他与北平许多名流都有交情。如果他牵涉其中,或许能解释这一切。”
城外老宅的陷阱
根据地图的指引,王东来和谢知白赶往城外的老宅。这座老宅早已废弃,但仍然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宅子里布满了灰尘,墙上挂着几幅发黄的字画,而大厅的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木箱。
“又是箱子?”谢知白皱眉,“这次不会有好东西。”
王东来走上前,仔细检查木箱的四周,发现箱盖上刻着一组复杂的密码锁。锁旁还有一张字条:
“若想打开箱子,请先找到遗失的钥匙。”
“钥匙?”谢知白环顾四周,看到墙角的地板上似乎有些异常。他用匕首撬开地板,果然发现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
当他们用钥匙打开木箱时,箱中并没有黄金或文物,而是一具穿着戏服的骸骨。骸骨手中还紧紧攥着一封信。
信纸的内容让两人愣住了——
“杜文权,你欠我的一切,我终于拿回来了。”
案件的真相
回到北平后,王东来找到了杜文权的后人,从他们口中得知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十年前,杨济安因为揭露杜文权在一次剧院投资中侵吞公款,遭到了杜文权的设计陷害,不仅家破人亡,还被逼逃亡。杨济安死后,他的幽灵般的传闻不过是后人为了替他昭雪,制造出的假象。
“胡同的幽灵不是人,而是一个不肯散去的冤屈。”王东来说,“杜文权已经死了,但真相不应该被掩埋。”
在王东来的帮助下,这桩十年前的旧案终于真相大白,而南纸胡同的“幽灵”也在一次公开的揭露中,彻底平息。
幽堂再现:血字楼的谜影
深冬刚刚结束“幽灵胡同”案件的王东来,正准备喘口气,没想到却收到了一封特殊的邀请信。这封信来自城北的一座名为“血字楼”的旧宅。信的内容简短,却充满挑衅:
“王探长,您破了那么多奇案,但这一次,您未必能解开真相。请于明日子时,独自一人来血字楼赴约,否则会有更多人因您而死。”
信末署名是一个红色的莲花印记——幽堂的标志。
谢知白看着信,面色凝重:“看来幽堂的余党又动手了。这不是单纯的挑衅,他们想引诱你入局。”
“幽堂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这封信既然来了,就说明他们有计划。”王东来淡淡一笑,“我正好想看看,他们到底准备了什么‘大礼’。”
血字楼初探:杀机四伏
血字楼位于北平城北的荒郊,是一座荒废多年的三层老宅,因传闻墙上曾多次出现血字而得名。即便在阳光下,这座楼也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子时,王东来如约而至。他独自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发现屋内漆黑一片,只有大厅中央摆放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灯光下,一具身穿红衣的木偶被吊在房梁上,木偶的脸涂得惨白,嘴角涂着鲜红的颜料,仿佛在冷笑。
木偶手中攥着一张信笺,上面用鲜红的字迹写着:
“时间紧迫,谜底在楼上。”
“这倒像是在玩一场游戏。”王东来心中一凛,但面色如常。他顺着老旧的木楼梯上楼,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
二楼的命案现场
二楼是一间废弃的卧房,房间正中央的地板上,摆着一个奇怪的装置:一只玻璃罩内,夹着一页泛黄的纸。玻璃罩四周连接着钢丝,稍有动作,就会触发机关。
王东来小心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