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王东来用眼神示意谢知白,二人悄无声息地绕到后台。舞台下的炸弹装置被连接到一根引线,引线的另一端连接着男子腰间的开关。
“必须找到一个干扰他的时机。”王东来低声道。
幕后的秘密
在后台,二人发现了一份陈旧的笔记,里面记录了“人心教”的仪式。原来,这名面具男子就是当年“人心教”教首的后代。他妄图复兴教派,用极端手段揭露人性中的丑恶。
“这不仅仅是杀人,这是他的信仰。”谢知白轻声叹息,“他对这些罪行深信不疑。”
王东来翻到笔记的最后一页,上面写着:“终极之戏,便是让猎人沦为猎物。凡自以为正义之人,终将在人心深渊中迷失。”
戏台上的对峙
当戏曲接近尾声时,王东来终于从暗影中走出,枪口直指面具男子。
“放下开关,不然你什么也得不到。”王东来声音低沉却充满威慑力。
面具男子缓缓转身,林若兰的人皮从他手中滑落,落在戏台上。他的笑声冰冷而嘲讽:“王探长,你以为你能阻止我?你也是这场戏的一部分。真正的真相,是无解的。”
“或许真相无解,但你的罪行清清楚楚。”王东来冷冷说道。
命悬一线
就在此时,面具男子突然按下开关,引线开始燃烧。炸弹的倒计时声清晰地响起,场面瞬间陷入混乱。
谢知白从后台冲出,迅速将炸弹引线剪断。然而,面具男子趁乱跳下戏台,消失在黑暗中。
王东来和谢知白追出院子,却发现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寒风卷起落叶,像是面具男子的讥笑。
后记
尽管炸弹被成功解除,但面具男子的逃脱让案件充满未解之谜。林若兰的人皮被送往法医鉴定,而“人心教”的笔记则成为重要的罪证。
王东来站在戏台前,注视着被丢弃的面具。谢知白走上前,递给他一杯热茶。
“这案子还没完,对吧?”谢知白问。
“当然没完。”王东来捏紧手中的茶杯,语气坚定,“他的戏刚刚开始,但我们一定会在落幕前抓住他。”
沉船疑云
时间推移到一个月后,北平城外的寒江河畔,天蒙蒙亮,雾气笼罩着平静的河面。一个破旧的渔船搁浅在岸边,孤零零地随着水波轻轻晃动。
然而,谁也没料到,这艘看似普通的渔船,会拉开另一场惊心动魄的案件序幕。
渔夫的发现
清晨的寒意刺骨,渔夫老蔡穿着单薄的衣衫,在河边整理渔网。他的视线被江面上的一抹暗红吸引——那是渗入水中的血迹,一道道顺着河流扩散开来。
“怎么会有血?”老蔡警觉地将小船撑到染血的河水处。很快,他发现了血源——渔船的船舱。
船舱内的景象让老蔡险些摔倒:一个男人直挺挺地躺在船舱中央,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死状极其惨烈。他的手中紧握着一块金属牌,牌上刻着一个字:“义”。
王东来的介入
当天中午,北平警局接到报案,王东来和谢知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寒江河畔已经聚集了许多围观的村民,议论声此起彼伏。
“又是一桩怪事!”“谁会跑到破渔船上杀人?”“那死者是谁啊?”
王东来拨开人群,仔细观察渔船。死者是一名中年男子,身材消瘦,穿着一身普通的布衣,双眼圆睁,显然死前经历了极大的恐惧。
谢知白蹲下身检查尸体,指了指那块金属牌:“‘义’字?这是什么,某种帮派的标记吗?”
王东来点点头:“可能性很大。但更奇怪的是,这艘渔船的主人是老蔡,而死者却不是他。”
破碎的线索
经过进一步调查,老蔡提供了关键情报:“这船三天前被租出去了,说是有人要打鱼。可租船的那人我不认识,说话像是外地人,付了双倍租金。我本来也想跟着,但对方说不需要我。”
谢知白在船上找到一份写着繁体字的书信,信中只有一句话:“来寒江河,寻义归位。”
“寻义归位?”谢知白眉头紧锁,“难道和死者手上的‘义’字牌有关?”
王东来沉吟片刻,突然问:“老蔡,这艘船平时有什么特殊用途?”
老蔡挠挠头:“就是打鱼啊。哦对了,前几年有人用它走过私货,但后来不干了。”
“私货?”王东来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什么货?”
“听说是银锭和古董,具体我也不清楚。”老蔡低声说道,“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