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星芒图案与她的图腾完美契合,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
徐明远把船牌挂在驾驶室,与陆渊的玉佩并排摆放,船牌的金属表面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船牌背面的铭文在月光下格外清晰,每个字都像活过来一样。
王安琪突然发现,那些文字的排列顺序,和星遥八音盒的发条纹路一模一样,连细微的弯曲都分毫不差。“原来所有的线索,早就藏在我们身边。”
她轻声说,海风掀起她的长发,发丝在灯光下像黑色的瀑布。
“就像海灵藏在贝壳里的秘密,需要耐心才能发现。”
顾源安启动了返航的引擎。
极光号的汽笛声在寂静的海面上格外悠长,声波在海水中传播,引来群群海豚。
它们在船尾跳跃,像在欢送。星遥把脸颊贴在船牌上,冰凉的金属传来微微的震动,像古城最后的回响,余音袅袅。
……
极光号驶离百慕大三角时,晨雾正被朝阳染成蜜糖色,像被打翻的蜂蜜罐子,黏稠又温暖。
星遥趴在船舷上数海豚,它们灰黑色的脊背在浪尖此起彼伏,像会移动的礁石。
尾鳍拍打的浪花溅在她脸上,带着咸涩的暖意,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安之被徐静裹在米白色的毛毯里,小脚丫蹬着船板,把星遥捡的贝壳踢得叮当响。
其中枚星星贝壳滚到雪球爪边。
北极狐立刻用前爪按住,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守护着稀世珍宝,谁也不让碰。
王安琪在厨房煎鳕鱼,黄油在平底锅里滋滋作响,金黄色的油花溅起又落下,香气顺着通风口飘满甲板,钻进每个人的鼻子里。
顾源安倚在门框上看她忙碌,晨光透过舷窗落在妻子发梢,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像撒了把碎金子。
“把柠檬汁递我下。”
王安琪转身时撞进他怀里,锅铲上的油星溅在顾源安的工装裤上,烫出个小小的焦痕。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老盯着我干嘛?孩子们的粥快凉了。”
他笑着擦掉她鼻尖沾的面粉,指尖的触感像碰着块温热的棉花糖,柔软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