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爻又像献祭般将自己送了出去。/x.i~a\o′s?h`u′o\z/h~a+i+.¢c¢o,m^
可遗憾的是,这次任声晚没能开花。
事后,莫爻攥住那缕银灰发尾,指尖缠绕着柔软发丝,气鼓鼓道:“你怎么回事?为何不开花了?”
“什......啊?”任声晚指尖还停在对方腰侧,第一次露出这般茫然神色,紫眸里蒙着薄雾般的困惑,“你想要花?”
“嗯。”
任声晚拾起床边那朵被莫爻吸掉晶露的残花,掌心覆上莫爻的腰侧。
然后,掌心运转着灵力。
莫爻忽然觉得腰间像被烙铁烫过般灼痛。
待任声晚移开手,那里已烙下一枚小巧的冥幻蓍印记 —— 花瓣纹路清晰如活物,色泽如真花一般剔透。
“这......”莫爻指尖搓了搓,那印记却纹丝不动,倒像是与肌肤融为一体了。
“嘻嘻~”任声晚歪着头冲他笑。
“你......”莫爻抬眼瞪着始作俑者,刚要开口骂人,却在触及那抹银灰发色时忽然噤声。
不得不说,这印记生得极美。
像是从任声晚眸中撷取的一抹幻色,烙在了自己身上。
而且,这是他的印记。
这么想着,莫爻便很想珍惜这个花印。
他忽然有些舍不得碰了,指尖悬在半空又蜷回掌心,像护着什么珍宝。
任声晚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低笑出声:“你要喜欢,以后给你腰上印一圈。”
莫爻冲他翻了个白眼儿,“你都开不出花了,还好意思吹牛。”
“我......”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
任声晚想了想,讪讪地解释:“阿爻,那个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太爽的时候......”
“哦,那就是说你刚才没爽到咯?”
“不是,第一次*你,那会儿有点激动。`丸~夲!鰰`戦· ·追¢蕞?辛^蟑.截!”任声晚正色道,“这次我心中有数,能控制得住。”
“控制?”莫爻瞳孔骤缩,只觉五雷轰顶。
自己在那儿卖了命的讨好,结果你丫在这控制?
白忙活儿呗?
他深吸口气,咬牙切齿道:“你可以不用随时都那么理智的。”
“我怕伤着你......”
“老子六段肉身,没有那么脆皮。艹!”莫爻气得想揍人,却在对上那双紫眸时又泄了气。
可任声晚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可是,阿爻,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莫爻语塞。
不能告诉任声晚自己的目的,否则以后怕是再难见他开花了。
“小爷我这么......这么主动讨好,你竟然没开花......”
说着,莫爻耳尖泛红,别过脸去,瘪嘴道:“我很没面子。”
任声晚哭笑不得,长臂一伸将人捞进怀里,掌心轻轻顺着他背脊摩挲。
“我很舒服,和你一起,怎么样都很舒服。只是那个花......我自己也没搞明白,我不知道该怎么弄。”
莫爻的气性稍微去了些许,这事儿本也急不来,只求来日方长。
可他忽然又想到一件事,猛地推开任声晚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问:
“那我要你那次,你也没开花啊。
那不也是你的初次吗?
我靠!你居然没爽到?”
任声晚:......,救命,这个话题能不能过去......
“咳咳......” 任声晚轻咳了两声,也不知是在掩饰什么, “阿爻啊,事实上,没有人第一次就能high到的啊,痛都痛死了,会有个适应的过程。
谁告诉你第一次能high的,你让他自己去试试。”
莫爻歪着小脑袋瓜,眼神清澈,“是这样吗?”
“嗯。`p-i?n?g′f/a`n+w`x`w_.!c+o`m*不过,虽然是挺疼......但是,我很开心的,阿爻。我喜欢你带给我的一切,痛也是一种快乐。”
“这样么?”莫爻半信半疑,却又自己嘀咕着,“那我怎么还挺舒服的呢......”
说着,他又猛地看向任声晚,“我不疼啊......”
任声晚:......“大概我技术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