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声晚将脸埋进莫爻颈间,低声道:“可以关灯吗?”
“不可以。~卡,卡^暁\税~王~ ¢埂/欣·蕞*全~”
“为什么?你对不准吗?”任声晚猛地抬头,脸上薄红未退。
他声音里藏着笑意,迷人又危险。
危险,但迷人。
“你特么是不是找扌?”莫爻捏了捏他鼻尖,“这会儿倒是知道害羞了。”
......
莫爻仿若一支陷入绝境的孤军。
前有阻截,后有追兵。
穷途末路时,忽有银蝶坠于身前。
月光般硕大的蝶翼高频震颤,托着他缓缓腾空而起。
一声压抑而沙哑的喘息掠过,莫爻眼前似有细小的紫色光点浮动。
紧接着,两朵玲珑的淡紫色花苞,毫无征兆地在他视野中凝结、浮现。
随着蝶翼那令人心悸的律动,花瓣一层层、怯生生地舒展开来,边缘悬垂着剔透欲滴的晶露。
莫爻心头一喜,眉梢眼角都染上笑意。
他下意识地抬眼去捕捉任声晚的神情,发现那小蝴蝶自己,似乎还懵然未觉呢。
这一次,莫爻没有急于采撷那诱人的花朵。
他贴着任声晚如银瀑的发丝,舌尖带着一种近乎亵玩的试探。
极其缓慢、极其磨人地,在那淡紫色花瓣边缘轻轻扫过、舔舐。
“呃啊——!”
任声晚像是突然被电流狠狠贯穿,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而破碎的惊喘。
而他的一切,毫无阻隔地传递到了莫爻的感知深处。
莫爻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弧度。
戏谑又蛊惑的声音,轻柔的拂过任声晚耳畔,“晚晚,你开花了。”
任声晚透过薄雾镜面与莫爻对视,“那你......不生气了吧?”
“傻子......”莫爻低笑,再次俯首,将滚烫的吻印在了另一朵花上,“我没生气。^x¢7.0!0+t¢x?t′.,c-o`m′”
任声晚只觉得双腿发软,难以自抑的颤抖从头顶直抵脚尖。
晶露入喉时,一些碎片画面也一同在莫爻脑海出现。
那是任声晚从未提及的十年。
阴暗、潮湿、不见天日的地下室……
莫爻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初遇时,正是这只小蝴蝶挣脱樊笼,重见光明的时刻。
难怪……当时总觉得这人眼神懵懂,带着一股不谙世事的怔忡。
任声晚转过身来注视着莫爻,食指轻点他眉心,将那片花瓣收了回来。
随即,他有些困惑地抬手,抚向自己发间,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微哑:
“在哪儿?你怎么不摘了?”
莫爻却猛地攥住他的手腕,阻止了那即将触碰花瓣的动作。
“晚晚,这个花......要是不摘的话,会结种子吗?”
任声晚嘴角抽了抽,“???”
莫爻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憧憬,“要是结种子的话,是不是也算我一半啊?”
任声晚:......
“要是种在土里会发芽吗?会不会长出......啊——卧槽!”
任声晚冷着脸,一拳击在他腹部。
剧痛让莫爻瞬间弓起身子。
他猛地抬眼看向任声晚,撞入那双已然褪去所有迷蒙、恢复沉静与冷冽的紫眸之中。
“你……”莫爻的声音因痛楚而发紧,“你酒醒了?”
而再一看,任声晚发间的花朵,已然消失不见。
莫爻的眼角瞬间失望地耷拉下来,带着点孩子气的委屈,“啊?不摘就会消失啊?”
“怎么?”任声晚冷冷地睨着他,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嘲弄,“你还真想在腰上印一圈不成?”
莫爻瘪了瘪嘴,小声嘟囔着,透着一股理不直气不壮的赖皮劲儿:“那……那不是你自己说的嘛……”
莫爻将人洗干净,抱回了卧房。+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
这一夜,身心皆受“双重折腾”。
幸而,房中弥漫着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冥幻蓍幽香,两人终是沉沉睡去。
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曦光,如同金色的薄纱,柔柔地铺洒进房间。
莫爻眼睫微动,缓缓睁开。
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