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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爻歪着脑袋,幼稚地对陈亭之吐了吐舌头,然后美滋滋地收获着满满的杀意。
爽翻!
只有萧寻感觉心里有些怪异,我怎么就不是异性恋了?
他赶紧趁机转移话题,“老爷子,您接着说吧。”
“诶,我刚说到哪儿来着......”陈亭之果然被带偏了思路,敲了敲脑袋。
吴思思举手抢答,“说到任老爹给你打电话。”
“哦哦,对。我接到电话后......”
众人各怀心思,坐在同一片树荫下,吹着同一场湖风,听着同一个故事。
沈沛端坐着,看似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被萧寻指尖沾染过的那片皮肤,此刻正微微发着烫,一直烫到了心底最深处。
在夜府屋顶的那个仓皇的吻,纵然有酒精作祟,但那终究是沈沛本心驱使下的孤注一掷。
他早就想尝尝了,那两片总是紧抿的薄唇,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以为萧寻会暴怒,会嫌恶,会从此将他彻底划入黑名单。
可第二天,萧寻好像忘了。
行吧,确实大家都喝的很多。
于是,他们默契地谁也没提及,仿佛从未发生过,都当对方“酒后失忆”。
但,谁也没忘记。
......
陈亭之接到电话前往c28时,龙弋凰以及家中几个护卫,早已不省人事。
任玄烨也躺在地上。
房间中有淡紫色花瓣飞舞,像是一层屏障,使任平生不得靠近分毫,直到陈亭之赶到。
而任玄烨从昏迷中醒来时,便已经在地下室。
他记得醒来时,父亲隔着那个投食窗口,与他对视时复杂的眼神。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父亲的脸。
陈亭之看到任声晚的脸色不佳,声音便放缓了些,“当年,你觉醒时爆发的能量之大,在初醒者中前所未有。
关键是,那能量极其不稳定,你自己似乎也控制不了。
所以,你父亲才会把你关起来。”
“是那个锁吧?如果是普通的地下室,光关起来可没用。但是那个锁......我以前打不开。”
陈亭之点了点头,“没错,那是件命器。”
命器m-081:灵枢锁。
喜欢杀神快跑,你对象玩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