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好好把握住。”
程千屿豁然抬头,对上的便是一双清明的眼睛,他顿时一个激灵,脑海里闪过无数片段,最终定格在了家中父母亲人的期望眼神中。“殿下,蒋助教和许宣渡说的不对!杨立峰仗着自己的舅舅是国子监祭酒,没少在学堂闹事,先生们碍于他家里的势力,不敢得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凡有他看不顺心的人,他就会带人把那人给打一顿,若是告到先生那里去,先生只会说你自认倒霉。”孟炎巍的脸色瞬间涨红:“小小庶子,居然敢污蔑当朝尚书!”杨立峰暗暗喝道:“还不给我住嘴!”梅耀池眉毛一挑,幸灾乐祸地说:“孟大人,他都没说完,你就说他污蔑你了?我看他说的倒是有点道理,不像是捕风捉影的呀。”孟炎巍:“你,你你!”王宏博趁机进言:“殿下,我家外甥也时常与我说起过他的恶行,可他一个文弱书生,下官也只是一个刑部侍郎,哪里是他孟尚书的对手?可下官的外甥如今命都快被他打没了,下官也豁出这张老脸,要向尚书大人讨要一个公道了!”孟炎巍气得“你你你们”了个半天,也没再说出字来。萧璟月说:“程千屿,你接着说。”程千屿见堂上有两个大官为他说话,还有皇太女坚定的目光,他定了定心神,逻辑更加清晰了起来。“方才,蒋助教说他回回成绩前三名,那是他买通了学生,让人在试卷上写他的名字。更有甚者,他和出题的先生勾结,提前得到了答案,因此他才得以每次考试取得好名次。”跪在地上的嫌疑犯杨立峰扭头,狠狠瞪着程千屿:“这样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程千屿:“我们同住一个宿舍,你做这些从不避讳,更不惧人发现。”孟炎巍的捂着心脏:“你胡说八道!一个只有秀才功名的人,居然也敢胡乱攀咬国子监的先生!你简直是不把国子监放在眼里!”“殿下,学生所说,句句属实。至于蒋助教所说的,他时常接济我?那更是无稽之谈!每月国子监的份例发到我手上,他就会逼迫我上交,若我不交,他就打到我交为止。他嫉妒我学习好,就暗中打压我,经常把我的试卷改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