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差踏错。
“至于你……”萧璟月的视线落在学生身上,“许宣渡,你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居然也学会了作伪证,欺瞒孤,真当孤是奶娃娃,好骗的吗?”“喵呜嗷,小主人,你本来就是在吃奶的奶娃娃呀。”萧永乾抿嘴偷笑,这小家伙真有趣,瞧她严肃认真审理案件的模样,像极了他,威严又霸气!不过偶尔还是会有小奶音泄露出来,叫他开怀大笑。“我现在不是奶娃娃,我可是萧.钮钴禄.璟月”“喵喵喵!这个名字听不懂,但是好霸气是怎么回事?”萧永乾心里琢磨,有这么个姓氏吗?小崽崽在说啥胡话?被恐吓的许宣渡瑟瑟发抖:“殿下,学生是走错了路,糊涂了!学生刚来国子监的助教,也是想好好读书的。可,可学生家里,虽然有钱,却无权,只能跟在裴延熙和杨立峰身后,学生不敢也不能反抗他们,求殿下看在学生是被迫的份上,从轻发落!”“小主人,他说的一半真一半假。这个叫做许宣渡的人,家里是做生意的,生意还挺大的,但是家里没有做官的,所以他就跟在两个官二代身后,给他们送银子,带他们见识花花世界,借着他俩的势,狐假虎威,欺负同窗的喵喵!”“许宣渡,做伪证,坑害同窗,事实清楚,罪证确凿,念在你未曾加冠,从轻发落,除去功名,发回原籍,交给父母管教,此生不得科考!”最后六个字,直接让许宣渡心如死灰,他来国子监求学,是父亲花银子捐进来的,家里就是想让他读个书,将来走科举道路。他到了国子监,书没学会,每日就是和京都的公子们交际作乐,以欺负同窗为乐。来时风光无限,走的时候,连个秀才的功名都没了。完了,完了!这辈子都不能科举考试!想着想着,悲从中来,他气急攻心,直接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吕淮川救完了崔乌帧,又去给许宣渡扎针,这一天天的,不给他省心!萧璟月见到他的惨状,心里也不好受。“糖糖,我是不是判太重了?我,我……就这样毁了一个学生的前程,真的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