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
父王若是不信,叫他来问便是,此时此刻,陛下和殿下俱在,且看他如何说谎!”
小胖崽了然于心:“去传白院长,吕太医。”这种事少一个人知道,少一分危险,吕淮川她是放心的。
吕淮川今夜与徒儿在琥珀楼不醉不归,喝的大醉时,被皇帝传召,走时还摇晃不稳,廖公公一路扶着他。
坐在马车上,吕淮川稍微清醒了一些,给自己扎了两针,醒醒酒。
“敢问公公,今夜这么晚了,我们这是要去皇宫给谁看病?”
廖公公说:“我们不去皇宫,我们这次去的是恒亲王府。”
吕淮川又问:“是恒亲王病了?”
“不是,是恒亲王妃摔了一跤,几乎小产,找了白院长来医治,小殿下不放心,还要请您一同会诊呢。”
上次因着那几个国子监学生的事情,他同白院长见面难免尴尬,好些时间没见了,今天又叫他去,这,这里头到底有什么猫腻呀?
吕淮川一路想,一路醒酒,到了恒亲王府,他的脑袋已经很清醒了,只是身上还有一分酒气,不近距离闻是闻不到的。
他在门口与白院长撞了个正着,吕淮川讶异地问:“你不是在府上吗?怎么出去又回来了呢?”
白院长偷偷把吕淮川拉到一旁,拿袖子挡着,往他手里塞了一个金元宝,吕淮川掂了掂,少说也有十两重。
他震惊地看向他:“院长?”
“淮川啊,等下见了贵人们,可得好好说话,否则要掉了脑袋,你多看少说,不该说的别说。
老朽的身家性命就都在你身上了,若我今日不能完好无缺地回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离吕淮川极近,说话声音很低,面上带笑,看不出他说了什么威胁人的话,吕淮川却听得清楚,反手就要把金元宝送回去,却被他死死按在手里。
白院长意味深长地看他,吕淮川默默离他远了一些。
进了前厅,吕淮川见到了皇上,瑾王,恒亲王,郡主,心头一惊,知道今日也是场硬仗。
再看看明明知情,却不和他明说的白院长,他只觉苍天无眼,为什么又是他!
“平身吧,吕淮川,你是孤最信任的太医,你此刻便去给王妃把脉,看看她的身体如何,去吧。”
吕淮川一愣,迟公公做了个请的手势,说:“请吧,太医。”
为什么只要他去?吕淮川看着还跪在堂上的白院长,心里有了某种不可思议的猜想。
难道……他升任院长的日子不远了?可,他怀里的金元宝,又该怎么办呀!
这个白院长的心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