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以判断他对梅长苏的态度究竟如何。
梅长安深吸一口气,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接着说道:“我兄长他……他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我特来此寻求帮助。”他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焦虑和担忧,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引起梅石宇的重视。
梅长安见状,连忙解释道:“兄长他身体一向不好,这次突然病倒,我实在放心不下。听闻先生医术高明,故而特来恳请先生为兄长诊治。”他的语气诚恳,言辞恳切,显然对兄长的病情十分担忧。
梅石宇听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梅长安的来意。他的声音温和而沉稳,说道:“原来如此。不必过于忧虑,我既然答应为你兄长看病,自然会竭尽所能,全力以赴。”
梅石宇静静地聆听着,不时微微颔首,表示理解梅长安的心情。他的目光落在梅长安身上,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安慰道:“无妨,既然你如此关心你的兄长,想必他的病情也让你颇为忧心。不过,你也不必过于焦虑,我会尽我所能,为你兄长诊治的。”
梅长安连连点头,眼中的忧虑之色愈发明显。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是的,先生。我兄长的病已经有些时日了,虽然我们请了不少名医诊治,但始终未见好转。”
梅石宇的眉头微微皱起,仿佛被一团迷雾笼罩,让人难以看透他心中所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终于打破沉默,开口问道:“你兄长的症状具体是怎样的呢?是否有发热、咳嗽、乏力等症状出现?”
梅长安心中一紧,赶忙回答道:“兄长他确实时常感到乏力,有时还会发热,但咳嗽的情况并不严重。”
梅石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追问:“那他的饮食和睡眠状况又如何呢?”
梅长安稍作思考,回忆起兄长的日常情况,答道:“兄长的食欲一直不太好,每餐都吃得很少,而且睡眠也不太安稳,常常在半夜惊醒。”
梅石宇听完,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心中整理着这些信息。片刻后,他抬起头,语气沉稳地说:“嗯,我大概了解了。这样吧,你带我去看看你兄长,我再为他仔细诊断一下,以便能更准确地判断他的病情。”
梅长安紧紧地握着拳头,手心里已经渗出了汗水,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开口道:“我叫梅长安,先生可以叫我安安,我家里人以前也是这么叫我的。”
他的声音虽然尽量保持平静,但还是略微有些颤抖,就像风中的烛火一般,似乎随时都可能被吹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和不安。
梅长安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让人不禁为之一颤。那微弱的火苗在风中摇摆不定,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充满了不确定和恐惧。
他的心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激动和期待交织在一起,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在他的胸膛里奔腾。这股洪流冲击着他的心房,让他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冲破胸腔蹦出来一般。
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锁定在眼前这个身影上,仿佛生怕一眨眼对方就会消失不见。这个身影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他可以在脑海中清晰地描绘出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表情。
那是他多年来一直魂牵梦绕的人啊!他曾经无数次在梦中与这个人相遇,每一次醒来,心中都会涌起一阵无法言说的失落和惆怅。而如今,这个人就真实地站在他的面前,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涯。
那个熟悉的名字,更是如同一把神奇的钥匙,轻轻地插入了他记忆的锁孔。随着“咔嚓”一声轻响,那扇被尘封已久的大门缓缓打开,往昔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些曾经的欢笑,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灿烂而美好;那些曾经的泪水,如同夏日里的暴雨,倾盆而下,让人猝不及防;那些曾经的感动,如同秋日里的枫叶,如诗如画,令人心醉;而那些曾经的失落,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寒冷,让人刻骨铭心。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如电影般在他眼前放映,每一帧画面都如此清晰,如此真实,仿佛时间从未流逝,一切都还停留在昨天。
梅石宇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然后问道:“你们兄弟的父亲叫什么?”
这句话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梅长安的心上,他的身体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