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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人送回学校,庄如渏也回家去了,林与霄说年底有一部戏可能会找她一起。
这次是个四番的番位,戏份比较多,只是剧本还没改好,让庄如渏把时间留出来。
庄如渏心里默默吐槽,她现在什么都不多,就时间最多。
周未周歧没让庄如渏去学校接,自己坐车回家,到家的时候就一头扎进了房间里,半天才出来。
庄如渏喊人吃饭,周歧才慢吞吞从房间出来。
“等等,你手怎么了?”
周歧打汤的手一顿,放下碗欲盖弥彰地把袖子往下拉了拉。
庄如渏一把拉过他的手把衣服撸上去,露出手碗处一大块青黑!
这伤看样子有两天,青黑透着红,一副淤还没完全化开的样子。
“怎么回事?是上次受的伤吗?”
周歧把手缩回来,半响才点点头。
“上回怎么不说?”
“又不痛,过两天就好了。”
“现在已经过了三天了,还没好,伤到骨头怎么办?”
周歧闻言,转了下手腕给庄如渏示范:手没得问题。
庄如渏叹了口气,教育也教育了,孩子错也认,态度好的不像话,又不能打,但总觉得心里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大概是心疼了吧,毕竟这几年都是疼着长大的,自己都舍不得说他两句重话,更不用说打他了。
但也总觉得他没有小时候那样什么情绪都放在脸上,现在有时候庄如渏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叛逆期来的这么早的吗?才14岁半而已。
她放下筷子,去抽屉里翻出跌打损伤的药酒,一声不吭的给他抹。
周歧低着头,任她在手上不停的动作,乖的不像话。
第二天庄如渏起了个大早,打算给周歧煮早餐。
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抹着眼角的生理泪水,半眯着眼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因为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所以此刻她并没发现门是半掩的,里面还有哗哗的水声传出。
她一把推开门,就看到站在洗手盘边的周歧受到惊吓一般,反手就把手里正在洗的什么东西别在了身后。
周歧眼里闪过一丝窘迫,呆呆的望着庄如渏,别在身后的东西似乎还在往下滴水。
庄如渏一脸不解,“你在洗什么?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周歧脸上悄悄爬上一朵红云,一直红到耳朵尖,局促不安道:“没...没什么。”
庄如渏没再追问,转身往厨房走去,“那你先洗吧,我等会再来,早上想吃什么?”
“想吃面条。”
庄如渏把水放锅上,然后拿了两颗鸡蛋和西红柿,又洗了把青菜,转头就看到周歧正在阳台上晾衣服。
是一条四角的黑色小裤衩。
电光火石间,庄如渏才反应过来,特么人家刚才原来在洗裤衩啊。
那确实是挺尴尬的。
不过一大早的为什么要洗裤衩?
“统统,昨晚大佬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不会尿床吧?”
系统一脸鄙视:“别问我,我不想知道。”
这个不想知道就很灵性了,因为正常情况下应该‘是我不知道’。
“上次林与霄被下药你都知道,这次你肯定也知道些什么,说说看嘛,大佬昨晚干嘛了?”
系统有点崩溃,特么这些人类的生理特证为什么要来问他一个系统?
他特么只是一团数据好吗?他一点也不想知道你们人类为什么会在某种特定的阶段,会有特定的生理反应!
“别问,再问拉黑。”
庄如渏撅了撅嘴,嘀咕了句小气,一脸瓜没吃到的样子。
也不怪庄如渏不知道,毕竟她的芯子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当然,也可能是当初的生理课她没有用心。
这段小插曲就在周歧一个人的尴尬中度过,周未过完,周歧又回学校了,庄如渏再次成了留守的孤寡老人。
生活总是平稳而无波的,忙的只是每个不同的人。
周歧在初二上学期期末终于一跃登顶,坐上了年级第一的宝座。
庄如渏拿着成绩单,笑的眼珠子都看不见了。
林与霄的戏在年底前终于送来了合同,是吴茜拿过来的,这次她竟没怎么为难庄如渏,公事公办地走完了流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