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应这么大。”
庄如渏呵呵笑:“没有没有,哪里哪里,我只是热爱工作罢辽。”
事情虽然过去挺久,那晚的触感也已经忘的差不多,但当时的震惊和心悸,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鲜明如昨日,让她忽略不了。
毕竟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异性这样对待。
而且对方还是个书里的纸片人。
虽然她现在也是书里纸片人中其中之一。
但在她把这事揭过去之前,还是减少跟周歧单独相处的时间吧。
她怕自己把持不住,对方可是自己从一个小豆丁一直养到大的,怎么下得去手。
于是就形成了这样一个局面,每次周歧放假,庄如渏总在外地工作,而等周歧上学去了,庄如渏又狗狗祟祟的回来住几天,一个屋子两个人,硬是住出了一场吏无前例的游击战。
周歧每次满心期待的回来,看到空无一人的屋子,眼里的失落再也掩藏不住。
姐姐好像在躲他一样。
一直持续到过年,庄如渏终于没理由再外出了,过年不比其他节日,找个理由就能推得掉。
要是她不回去,周歧一个人多少有点可怜,毕竟他们只有彼此。
那晚的记忆其实已经有些淡了,忙起来的时候根本再顾不上,而且她确实有些累了。
倦鸟总要归巢,哪能躲得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