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也只是暂借,韩王之命他必须要从。
这下,司念是真的要和张良分开一段时间了。如果她随张良一起去韩国,就免不了舟车劳顿,到了韩国也是更加不安稳。盖聂的信也到了,医庄的确不远,看来只有去端木蓉的医庄上休养才刚好合适。
临行前张良给刘邦留了一个锦囊,张良写的时候司念就在旁边看着。“烧绝所过栈道,示天下无还心,以固项王意?你就不怕汉军回关中的时候不方便?”司念只想问一个原因。
“南山小路很多,这些小路皆是机会。只是每条路的出口都有对方的守军,让他们放松警惕只是第一步,后面嘛……机会是要靠人创造的!”张良吹干了丝帛上的墨迹,清洌洌一笑,小心翼翼地卷折起来。
“若汉王安于现状,真的只在巴蜀和汉中扎根,那他做不了天下之主,而若汉王志在天下,他一定会找机会越南山,平关中!子房,原来你还是在试汉王的心!”
“然也!”
司念苦笑了:你都不必试,你一定早就看出韩王成不了气候,可你还是愿意做他的臣子……就像我知道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可能会要了我的命,但我还是想把他们留下。
看来我们皆是这世上的痴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