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
若若进来时,见无忧双手沾血,坐在罩灯下缝针。“小姐,这不是荣亲王的那匹缎子吗,你这是要缝什么?”
“缝衣服。”说话间,针扎到了手指,无忧疼的含在嘴里。又想到叶行之,怔了一下,拿起针接着缝起来。
“小姐,快找个裁缝绣娘缝吧。”若若心疼道。不知道她见了什么,从牢里回来就这个模样。
“无妨,快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听见了鸡鸣。她揉了揉眼睛,双手抓住衣领,甩了甩衣服,走进隔间,小心换上。
她照了照铜镜。多荒唐的一件衣服。针脚乱七八糟,衣裳沾满血迹,还有被撕扯开的毛边,宽大地搭在白无忧身上。
像她的人生一样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