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谁先走,另一个都要好好活着。”
“你如何知道的?”,常青筝脸上挂着两行泪,擡头问。
“我虽不是他,却继承了他的记忆。”
常青筝听了哭得更大声了。
“对不起,你节哀。”景郗蹲下身拍拍常青筝的肩,再次重覆这一句,始终是他占了别人的身体。
他能站在景郗的位置做好所有事,唯独不能继承景郗的感情。
景郗出去后唤雅竹照顾好常青筝,便要走了。
“你们怎么了?我好像听见太子妃哭了?”裴惜在景郗经过她身旁时忍不住问。
“与你无关的事不要打听。”景郗站住,回头看着裴惜,“走吧,让她独自待一会。”
“哦。”裴惜跟上去,到了景郗身边才问跟她有关的事情,“那我弟弟回到哪了?还有几日到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