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也抱紧了贵妃。
殿内四人抱作一团,哭成一片。
窗外的景郗静静站着,陪伴着他们。
“阿止呢?”贵妃忽问。
裴惜放开了贵妃,说道:“哥哥三年前执行公务时死了。”
贵妃又忍不住哭了一阵。
裴惜给贵妃擦干眼泪,说道:“哥哥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他是迦平最年轻的少年状元,后来是迦平最年轻的大理寺卿,深受百姓称颂。”
此刻,她目光尽是坚定。
夜里,贵妃要留在西苑和裴惜一起睡,裴惜便在书案上画了裴止长大后的样子给贵妃看。
贵妃又是一阵难过和惋惜,裴止从小就是个很乖很懂事的好孩子。
后来,两人躺在榻上,裴惜说起了她从小到大的过往。
只是裴惜把自己为裴止报仇而嫁给靳修的那段略过。
次日醒来,母女两人都顶着两个黑眼圈。
景郗看了转头悄悄憋笑。
皇帝也来了,听说贵妃和裴惜聊了一夜,略带责备说道:“多大的人了,也学小辈熬夜。”
“就是,就是!”景淑婉附和道,她是吃醋了。
贵妃笑了笑,不反驳。
裴惜便悄悄地朝景郗吐了吐舌头。
皇帝自然知道了裴惜和裴争的身份,只是双方都无法完全释怀。
是景郗丶贵妃丶景淑婉在中间架起桥梁,双方倒是能和平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