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想离开,这是她为脱身做的一场戏。你别担心,她很好。”
洛岩闻言一脸震惊,殿下说他与太子妃无感情?!
“我与太子妃相互认错人了,才会相互爱慕,大婚后才知道认错人了。”景郗简单解释了一下原委,说话时还看了一眼裴惜。
洛岩自然注意到了,此时便确信殿下喜欢的人是连良娣。
“你放心,你的小秘密,你知,我知,他知,我们不会说出去的。”裴惜眨眨眼说道,指了指景郗,这个“他”是指景郗。
洛岩挠挠头,生出一丝羞赧。
“嘿嘿。”裴惜得意笑了两声,边往回走边说道:“可累了,一路风餐露宿赶了三天路。得找个客栈好好睡上一觉丶吃上一顿。”
景郗丶洛岩跟在后面,一起走到河岸边的街道上,洛岩才知道裴争丶李选也来寻他了。
洛岩抱歉地朝大家拱手躬身一拜,是他耽误大家的行程了。
李选拍了拍他肩膀,裴争也跟着拍了拍。
一行人正准备进客栈,一个头发半百的大伯突然小跑到一身污泥的洛岩面前,只见他喊:“公子?是公子吗?怎么这副模样!”
“彭伯。”洛岩才想起这里是沁城了。
“真的是公子!”彭伯一激动眼眶都红了,“小姐,她生病了,一直不见好。”
裴惜刚才就注意到彭伯拎着一大包药了,悄悄问景郗,“洛岩还有妹妹在沁城啊?”
“不是妹妹,是母亲。”景郗转头和裴惜交头接耳。
彭伯此时也注意到洛岩身边的其他人,“公子,这是?”
“都是我的朋友。”洛岩说道。
裴惜对彭伯笑了笑,景郗朝他点了点头。
“母亲是什么病?”洛岩此时已经拧起了眉。
“不知道,换了好几个大夫看了也看不出。一直体弱丶嗜睡丶胃口越来越差。”彭伯的眉头都快皱成川字了。
“不如带我去看看?”裴惜忽说。
众人目光转向裴惜,裴惜又凑在景郗耳边说道:“我怀疑是中毒了。”
景郗挑了挑眉,“那就一起去吧。”
“我朋友懂医术,兴许能治,试一试。”洛岩对彭伯说道。
彭伯闻言,赶紧前面带路,一路上十分客气。
到了目的地,裴惜擡头看门匾,只见写着“云府”二字。
裴惜好奇转头寻洛岩,只见他站在府门外面没跟上,“咦,你怎么不进来?”
“母亲只怕不待见我。”洛岩握拳垂眸。
“公子,进来吧。小姐天天卧榻,不知道你来的。”彭伯回头去请洛岩。
但是洛岩还是不肯进。
“这又是怎么回事?”裴惜问身旁的景郗。
“晚点告诉你。等会见了云夫人,别提洛岩就好。”景郗解析。
待去到云夫人的卧房,只见云夫人脸色微白躺在床上,侍女正唤醒她。
裴惜惊奇地发现云夫人保养得很好,看着像大姐姐,不像洛岩母亲。
管家在帘子外介绍说裴惜是新请来的大夫,而关于洛岩回来了的事只字不提。
裴惜检查了云夫人的瞳孔丶舌苔丶面色丶把了脉搏,遂后问了云夫人的不适之处,之后再问侍女云夫人平日里都吃些什么。
云夫人体弱气虚,答了几句便又躺下了。
裴惜出来后,绕过彭伯后与景郗他们会合。
裴惜说:“是中毒,慢性毒药。按云夫人现状吃了好多天了,再吃下去就会不治而亡。”
裴惜说话时瞄了瞄景郗,心虚了几分,之前她给景郗下的差不多是这种。
景郗思考一瞬,说道:“那我们先离去,不能打草惊蛇。让洛岩悄悄来截获云夫人一天的吃食,再给你检查。然后便可以知道哪份有毒,谁有嫌疑了。”
“嗯,好。那彭伯也先瞒着吧。”裴惜说罢,便去找彭伯致歉辞别,说自己看不出病根。
彭伯再次失了希望,也不见有脸色,仍然是客气地送裴惜他们出府。
待裴惜回到客栈把事情告诉洛岩后,洛岩马上去布置了,李选也过去协助他。
待人走后,裴惜倒头就睡,她实在太困了。
景郗从后厨端了两盒点心回来时,裴惜呼吸浅浅,已经睡着了。
景郗便躺在她身侧,陪她一起睡。
两人睡了几个时辰后,景郗先醒了,裴惜还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