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定无事,哥哥还是在家饮酒吧!”
吴用制止了晁盖,毕竟李寒笑的脾气秉性他现在还不清楚,他打着阮氏三雄旧日友人的面子,没准还能混上山去,见李寒笑一面,他自信以他自已的口才,不管这李寒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也都能有办法对付他。
但是,带着晁盖就不一样了,这家伙嘴笨,人直,脾气大,又不肯让人,带着他去万一哪句话说的不对,恐怕搞不好就是剑拔弩张,反而坏事。
晁盖听了吴用这么说,便道,“也罢,那便烦劳先生替我走上一遭!”
吴用便再度启程前往水泊梁山李家道口处朱贵的酒肆,他就是济州府土生土长的人,听说过这个水泊梁山在李家道口的酒店便是外来人上山的媒介。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再走着去,虽然他能拿着铜链子甩两下防个身,但是毕竟体力上还是个文人,之前跑石碣村这一来一回,颇为费力,他有些走不动了,于是管晁盖的庄客要了一头驴,骑着毛驴,“啊呃啊呃”的前往李家道口去了。
没等吴用到了李家道口朱贵酒肆,那酒肆里面的人就都听见这毛驴叫唤了,没等吴用自已下来,店小二就帮着他把驴牵走了。
“客官用些什么?”
吴用进到朱贵酒肆,也不废话,开门见山,“敢问掌柜的在吗?在下是山上阮氏三雄的故人,特地来此寻他们的。”
那“旱地忽律”朱贵闻言,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行礼道,“这位先生,我便是此间掌柜,先生与阮氏三雄相识?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烦请通报一声,吴用求见他们兄弟三人。”
“吴用?可是江湖上人称‘智多星’的吴加亮先生?”
朱贵问道。
“不才正是小可。”
“原来是先生,久仰大名,快快上茶!”
那朱贵一面叫人上茶,一面叫人去水寨里面通报得阮氏三雄知晓。
吴用在李家道口朱贵那里坐了不久,吃了一盏茶,但见朱贵的伙计便把那“立地太岁”阮小二叫来了。
“哎呀!教授啊!一向少见,为何到此处啊!”
阮小二见了吴用,颇为欢喜,叫朱贵去置办些酒肉来,要请吴用吃酒。
“多日不见你们兄弟 心中挂念,便去石碣村找你们,不想听说你们三兄弟都上了梁山,故此寻到此地,勿要见怪!”
吴用半真半假道。
“哪里话,教授,所谓贫贱之交不可忘,向日我们弟兄也多有劳烦教授之处,今番前来,小弟请教授吃酒!”
阮小二倒是一片赤诚,吴用不见那“短命二郎”阮小五与“活阎罗”阮小七的影子,便张口问,“五郎和七郎何在?不如一起!”
“他们啊,他们在山上,训练水军,监督战船打造,尚且不得闲来,我且请教授喝上几杯,请!”
那朱贵叫人摆下酒菜,肥鸡、酿鹅、烧鸟、精肉、鲜鱼、羊腿,再拿了些店内的好酒,算是给足了阮小二面子。
阮小二与吴用饮了几杯,吴用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口道,“小生此次来寻你们弟兄三个,实际上也是有些要事的。”
阮小二听闻,拍着胸脯说,“教授但说无妨,若有用到我们兄弟的,定然不推脱。”
“好好,二郎果然如旧,仗义!是这样,我一向在东溪村学馆教书,那日与东溪村晁保正吃酒,打听到了一处机密事情。”
“可是那东溪村‘托塔天王’晁盖,久闻他是个好男子!”
阮小二边听边喝,已经喝下了七八碗酒。
“正是,我们从一酒商处打听得那梁中书赶这六月十五日生辰要给他丈人当朝蔡太师送生辰纲,搜刮了十万贯金银珠宝,民脂民膏,叫江湖上有名的‘青面兽’杨志押送,把这些个礼物都装做十余条担子,只做客人的打扮行货,叫些厢禁军却装做脚夫挑着,打扮做客人,悄悄连夜上东京交付。”
阮小二听了,不由得一惊,“吓,十万贯,恁地多,这厮盘剥了多少民脂民膏!”
“我与那晁保正也是如此说,这十万贯金银珠宝,可是透着民脂民膏,是不义之财,我辈男儿,应当将其取之,还于民众,但是那‘青面兽’杨志可不是等闲之辈,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我便去石碣村想请你们弟兄出山相助,共取生辰纲,还之于民,没成想你们弟兄居然上了梁山泊落草!”
阮小二听了,若有所思,因为吴用说得对,这十万贯金银珠宝数目不小,现在梁山泊还正是缺钱的时候,要是能想办法夺取了这生辰纲,对于梁山也是件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