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劫取生辰纲的高手也不少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不缺鲁智深这一个,先让他去劝说李忠和周通来投也好。
“此去桃花山有一两日路程,大师可快去,回来时大概是六月初四,正是劫取生辰纲的时候,要是李忠和周通肯带领兵马前来,则是更加多了一分胜算。”
鲁智深回来,大概就是赶上六月初四正式劫取生辰纲,到时候估计黄泥岗上都已经打翻天了。
届时,再加上这桃花山的生力军,便更是锦上添花的好事了。
“好!事不宜迟,洒家带上些吃的,立刻就走!”
鲁智深这边一边说,一边把刚刚端上的一只鸡拿起,撕下一只鸡腿送进嘴里,又要去拿碗喝两口酒。
“大师,喝我这个,好酒!”
李寒笑见了,把随身携带的酒葫芦递给了鲁智深,鲁智深嗜酒如命,这个李寒笑是知道的,而这酒葫芦里面装的正好是他在梁山泊上带下来的高度白酒。
鲁智深伸出两只油手接过酒葫芦开了塞子一闻,大喜过望,“果然好酒,就凭这好酒,洒家脚下也能多出三分力来,洒家这酒去了!”
鲁智深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酒,把葫芦挑在禅杖上,左手撕着鸡吃,右手横担禅杖,大踏步便往那桃花山去了。
王寅看着鲁智深的身影,不由得说道,“久闻花和尚大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这根禅杖,少说有六十多斤!”
“鲁提辖气度洒脱,不凡!”
武松也夸奖起来,原著里面他和鲁智深那就是搭档,梁山泊步军头领的最高水准,必然是对脾气。
“哈哈,鲁大师自然不是凡人,快,吃些酒饭,好赶路!”
李寒笑招呼众人吃饱了肚子,再行上路,走了两日,在那四六月初四前一日,几支队伍便都在那黄泥岗往白沙坞处汇合。
那“铁笛仙”马麟和“锦豹子”杨林也已经赶来,李寒笑询问他们两个那边的情况,他们告诉李寒笑,“金眼虎”邓龙和“海夜叉”孙园已经亲自率领人马启程了。
而之前李寒笑派出去探查生辰纲运输情况的“赤发鬼”刘唐在黄昏时分也找到了此处。
“寨主哥哥,小弟自寻得了那生辰纲后,小心谨慎,那杨志果然小心,杨志这一行人要取六月十五日生辰,只得在路途上行,自离了这北京五七日,端的只是起五更,趁早凉便行,日中热时便歇,后来五七日后,人家渐少,行路又稀,一站站都是山路,杨志却要辰牌起身,申时便歇,那十一个厢禁军,担子又重,无有一个稍轻,天气热了行不得,动辄杨志便是打骂,上到梁中书的都管、虞候,下到众军汉,没有一个不埋怨他的,如今已经在此处不足五十里处歇息,明日中午必到。”
“好,你路上看到其他山寨的人马了吗?”
李寒笑继续问道。
“有,黄泥岗北边树林中藏了些人马,小弟没有上前,但是听得他们说话,乃是河北口音,怕不是河北一边的贼人,许是紫金山上的,在西侧岗子上,是二龙山的人马,已经在那里驻扎半天,再往远去些,还有一批人马,不知道是何方兵马。”
李寒笑听那“赤发鬼”刘唐如此说,心中有数,看来这些参与者已经陆陆续续的到齐了,为了劫取生辰纲,这些人倒也是小心谨慎,都好好的隐藏起来了,单等杨志一行人上黄泥岗就动手。
想来,“托塔天王”晁盖和“智多星”吴用一伙也应该是到了附近,不知道在哪里躲藏起来。
李寒笑传令,众人提高警惕放哨,暂且安歇,但夜里不可举火,他们是来准备最后收割的,不能过早的暴露他们的目标和身份,一生火,又是烟,又是光,太惹眼了。
这也是李寒笑他们上辈子特种兵隐蔽作战的必修课,很多时候你明明可以钻木取火,但是为了不暴露行踪,也不得不放弃生火,到最后拿着肉也只能吃生的。
次日正午,杨志等人就踏上了黄泥岗,正如那《水浒传》原著里一样,这天那是万里无云,晴空高照,难得一见的艳阳天,这要放在后世那雾霾遍地的天气里都少见。
这天气,热气蒸人,嚣尘扑面,万里乾坤如甑,一轮火伞当天,李寒笑他们埋伏在林子里面都已经像是蒸桑拿一般难受了,就更别提杨志他们还得赶路挑担子了。
所以,在看到岗子上有树林可以乘凉时,那些都快脱了水的军汉都一个个冲进林子里面,把包袱放下,躺了一地。
“混账!起来!起来!知道此地是什么地方吗?”
“青面兽”杨志拿着藤条,冲上去就是毫不留情的对他们狠狠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