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可怜我吗。”绣着小花的月白色发带垂在眼前,仿若触手可及。
“你有什么好可怜的?”石跃不解地挠挠头,恍然道,“是了,有那么一个脑子不好的师兄是挺可怜!”
“……”曲夭夭气结,一把扯过发带,嘟哝道,“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说什么?”
“我说,谢谢你了,石跃师兄!”
石跃站在原地咂咂嘴,一脸意犹未尽,大跨步追了上去:“还怪好听的,你再叫一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