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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容齐山的表现,似乎也是一头雾水。
这就更让容渊不解了。
莫非是,容齐山在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什么伤害岳清婉的事?
短短时间内,容渊已经想了多个可能。
岳清婉坐直了身子,往后靠了靠。
“倒也不是害怕。
只是......只是臣女头一回坐皇家的马车,被车内的奢华布局震撼到了。
而且听闻,王爷的马车从不让旁人坐,尤其是女子,所以有一些后怕。”
“哦?是吗?”
这一本正经的胡编,让容渊内心一阵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