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一次。
身处在大山之中,没有任何通讯设备,身旁只有一个姑娘,还发着高烧。
陈嗣业甚至觉得之前杀死巴日卡和人熊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怕死。
“别瞎说,活人总说什么死不死的。”徐婉儿重重地拍了他一下,声音带着些哭腔。
天光初透时,陈嗣业在剧痛中惊醒。
徐婉儿正跪坐在他腿边,将嚼碎的七叶一枝花敷在伤口上。
晨光勾勒出她单薄肩头的青紫擦痕——昨夜替他挡了落石的痕迹。
少女浑身赤裸,而她的衣物都在陈嗣业的身上。
陈嗣业顿时感觉脸滚烫的很,立马转过头,徐婉儿被这动静忽然惊醒。
“你醒了?昨晚休息的如何?”她连忙开口。
“还……还行,你先把衣服穿上。”陈嗣业支支吾吾地说着。
徐婉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脸顿时红的像猴子屁股,一脚踢在陈嗣业身上。
“你……你要是好了就赶紧转过去,我穿上衣服。”
陈嗣业被这一脚踹的有些疼,不过昨晚的疲惫感已经散去了大半。
他佯装不舒服,无病呻吟道:“哎哟喂,你轻点,我昨晚还生着病呢。”
“净扯犊子,你生不生病我一个郎中还看不出来,更何况现在都是第二天了。”
陈嗣业站起身闭眼背对着徐婉儿,直到徐婉儿让他转过来后,这才睁开眼。
“好……好了。”
他转过身看着一脸羞涩的徐婉儿,少女扭扭捏捏地坐在原地,手像是不知道要放在哪里一样。
“怎么?昨晚不是还说什么医者眼中无男女?”陈嗣业开口打趣道。
“那是另一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