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抢粮?抓人?烧房子?”
洞1的目光像刀锋一样扫过每一张年轻的脸,“别想什么正义理由,那是你们日后要去争的!现在,我们只琢磨——怎么让他们疼!怎么让他们在村口就栽跟头,滚蛋!”
后排的一个学院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膝盖上那本摊开的旧笔记本页角,纸张边缘早已起了卷儿,他在笔记本上写下“装甲车,村入口,疼”。
洞1的食指在黑板上快速移动。
“看清楚路!”
“村里的主路,够不够那铁王八转头?旁边哪间屋子是茅草顶?哪间是石头墙?哪家门口堆着晒干的木薯杆?路边那棵老榕树,树冠多大,树干多粗?沟在哪里,多宽多深?”
洞1的声音拔高了,“别小看这些东西!”
“这就是情报!这就是地利!一个炸药包塞在茅草屋下,等铁王八开到旁边引爆,引燃草屋也能烧它半边天!一堆干透的木薯杆堵死必经之路,点上火,是烟是墙都能挡它一时!那棵老榕树的粗枝,埋个结实的绊索,卡车轮子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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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做了一个拉扯的动作:“咔嚓!够车上的兵跳半天脚!”
简单,粗暴,却又带着一种底层挣扎中淬炼出的狡黠与残忍,教室里响起一些带着狠劲的轻吸气和压抑的低语。
常小鱼微微点头,他很欣赏洞1的讲课方式,因为这批学员里边,很多都是零基础的战士,给他们一把枪,都不知道怎么打死人的那种,而洞1先从最基本的战争概念上入手,让他们明白,只要打的赢,什么办法都行。
常小鱼的目光从洞1身上移开,缓缓扫过那上百个年轻的后脑勺,他看到了专注的皱眉,看到了因为设想胜利而微微发亮的眼神,那是一种原始的、试图守护家园的狠厉在他所期望的方向上苏醒。
他心中滚烫的期望在这潮湿闷热的空气里升腾,学到它,记住它,运用它!不是为了简单的复仇,而是为了将来有一天,当你们走出这里,手里有了更强大的知识和力量,能保护千千万万个像巴望村一样的地方,保护那些和你们父母亲人一样在泥土里刨食、饱受欺凌的底层人!
“铁甲车开不过去,兵总得下车吧?”
洞1切换到了战术队形示意图,“两条腿走路?哼,村道就是最好的靶场!记住,敌进我扰!”
他的教鞭指点着示意图的几个关键位置,“巷口、墙垛、屋顶、地窖口!一个人放一枪就跑,打不中也得吓死他们!东一枪,西一枪,让那群敌军找不到北!他们人多枪好?那咱们就让他们在巷子里挤着,挨冷枪!记住,活命第一,保存自己,才能更多干掉敌人!”
那个巴望村的青年,在本子上笨重地画着箭头,写下“藏,打,跑”。
常小鱼的目光落在他颤抖着写字的手上,那只手布满老茧,曾在酷暑严寒中经过了无数的锻炼。
他想象着这双手未来能握住更精密的仪器,能更高效地规划一场正义的战斗,能让更多苦难中的农人和烧炭工知道有人为公理举起武器。
眼前的简陋课堂,“铁王八”、“冷枪”、“拌索”、“打一枪就跑”,这些粗糙的战术,只是种子,是启蒙。
他期待的是这些种子在系统的军事科学滋养下,在血与火的实践中,最终成长为真正的燎原之火,既能摧毁压迫的铁链,又能照耀和平重建的道路。
洞1说的对,咱们走的路子和业火旅不一样,他们是纯破坏性的,只顾自己贪图享乐,咱们星火集团则是百年大计千年大计,是要从这里往外输送人才的,是要改变整个东南亚的。
课间,短暂的休息,学员们没有闲聊,很多人依旧低着头对着自己的笔记涂画。之前那位学员拿出一个小小的糙米饼,小心地掰了一半,将另一半塞进兜里,轻声的吃着掰开的这一半。
他看着笔记,半晌突然说:“一定要学好,教官教的每一句都是本事。常长官在后边看着……我们要是真学成了,就不能光想着咱自己的巴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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