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人心不过是随风摇摆的野草!”
“青鸢,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本以为你能理解我,能站在为父这边,继承这无上的权柄与力量。”
“可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的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离开常小鱼吧,他配不上你,更不配成为我常镇山的女婿,否则……”
常镇山没有说下去,但那森然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冰锥,瞬间刺穿了空间的寒意。
青鸢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但她的脊背却挺得笔直。
“父亲。”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清晰,“您永远无法理解小鱼,就像您永远无法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力量与尊严。他不需要您的施舍,更不需要您来决定他的命运,至于我……”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我青鸢此生,生是常小鱼的人,死是常小鱼的鬼!只要我一息尚存,任何人,包括您,都休想伤害他分毫!”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奇异而坚韧的力量从青鸢体内隐隐透出,那并非强大的力量波动,更像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纯粹意志,如同寒潭深处不灭的星火,竟在尸祖之气形成的绝对领域中,强行撑开了一小片属于她自己的、不容侵犯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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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意志至纯至净,隐隐带着一种超越生死的轮回气息,竟让那无所不在的尸祖威压也产生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凝滞!
常镇山的瞳孔骤然收缩,第一次真正正视着自己女儿身上这股奇异的力量,那不是他赋予的魔族血脉之力,也不是常小鱼的力量,更像是一种……源自她灵魂本质的、连他都无法完全看透的东西。
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惊诧,有探究,甚至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忌惮。
“其他人都出去!”常镇山喝道。
唰的一声,所有人几乎同时起身,连忙朝外逃窜,很快偌大的会议室里便剩下了两人。
常镇山凝声道:“你爱常小鱼?”
“是!”
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话,常镇山冷峻的脸上头一次浮现出了嘲笑之意,“那是假的啊,女儿。”
“你以为常胜当年怎么能把你的尸体带出昆仑山的?”
“我魔族九层大殿是常胜那样的人可以进出的吗?”
“不是我在背后给他指引,他有这个能力吗?”
“天下高手数不胜数,我魔族九层大殿还轮不到一个常胜进出自由吧?”
“现在,你明白了吗?一切都是假的啊,你被常胜带走是假的,你跟常小鱼结婚是假的,你们的爱是假的。”
青鸢咬牙道:“不是!”
“什么都可以是假的,但我们的爱不是!”
常镇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吐了出来,“你是不是没明白这里边究竟怎么回事?”
“为父与裴玄生,斗了几千年,我们已经到了最后的生死时刻,变数就在常小鱼身上。”
“本来变数会应在常胜身上,裴玄生有意培养,可我当时还未参悟无上力量,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付裴玄生,所以,我派人杀了常小鱼的全族,包括常胜,只留下年纪最小的常小鱼,就是打算将这应数强行往后推移,以此来争取参悟无上力量的最后时间。”
“为了保证我能彻底打赢,我留下了一个扣子,这扣子就是你,是我在屠杀常家全族之前,刻意让常胜知道九层魔殿的秘密,刻意让他进得里边,盗走你的水晶尸。”
“他把你许配给了常小鱼,那就是我想看到的局面,不光如此,我还做了双重保险,杀死常家三叔,亲自顶着他的肉身,在南天,在常小鱼的眼皮子底下,冒着被裴玄生发现的风险,盯了常小鱼十几年!”
“女儿啊,我为魔族做了多少?我是要带着魔族建立千秋万世,永恒不灭的功业的人。”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我杀了常小鱼,给你找更多的,你想要什么样的,我就给你找什么样的,不好吗?”
“他哪点好?不就是长得帅吗?长得帅的男人,天底下数不胜数,这有什么稀奇的?”
“或许是对你太好?我告诉你,等你身居高位,你不缺对你热情的异性,你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那一天,所有男人都会为你热情,都会为你忠诚,都会为你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