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蒋欠,鲁宿听命!”
“臣在!x3”
“你三人率三万大军镇守边疆,以便防守那胖国,免得他们趁此机会侵我水国疆土!”
“是!”
“好!那么,最后!张日,张宏,我江东的后勤以及国事就交给你们了。”
“是!”
“吕萌!”
“末将在!”
“你就负责镇守荆州!必要时刻支援黄老将军。”
“是!”
“全军!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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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这一路上坐船坐车真谛累呀,不过嘛,哈哈!合肥!我来啦!”
合肥城墙上不远处的山丘上,孙胡看着那高大的城墙和墙上模模糊糊的几个人影以及它散发的那种气息,令人着迷,观望了好一阵后老胡也感到了似乎,没啥意思,然后离开了,紧接着就开始了攻城。
“守住!给我守住!胆敢后退者!斩!再加诛连九族!”
“陛下在北方镇守胖国,战况异常激烈!我们能做的!就是守住!不让这群江东鼠辈过江!守住!守住!”
“杀!杀!”
“杀!”
咚!
“一二,撞!”
咚!
“一二,撞!”
咚!
“金汁!泼金汁!”
“滚石!别嫌不够用!给老子往死里扔!别让这群杂种登上城墙!靠!你还想上来!”
“额啊!”
“杀呀!”
“哈哈!先登的功劳我就收下啦!额啊!”
“额啊!救命啊!我害怕!娘!”
“胆敢后退!斩!”
“不是!哥们!你进攻方的啊!”
“别说话!快上!”
一时之间,战场上喊杀声震天,不同人的惨叫,怒吼!咆哮声不绝于耳,各种声音不停的传到老胡的耳朵,自从踏上了这条路之后,他的身体的各种素质早就有了显着的提升,也包括他的听力。
各种声音如同马蜂涌入蜂窝一样涌入他的耳朵,不停的有人死亡,鲜血的味道也很快的弥漫开来,让他不由得感到恶心,但这是战场上,他还是国君,他不能失态,因此也只能将早上的饭菜咽下,看着战场上人间炼狱一样的场景。
“这,就是战争吗?
明明素不相识,但却要在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就要想着拼死杀死对方。
哪怕明知道眼前是无尽深渊,但还是得一往无前的向前冲去,在这里,没有人是对的,也没有人是错的。
既没有正义,也没有邪恶,有的,只是不同的立场。
可明明,他们也没有做错什么啊,他们也有孩子,有妻子,他们的爹娘还在家里等着他们回家,他们有爹娘,我们也有。
我们和他们的家人都在等着彼此回家,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为什么要这样?这,就是战争吗!
呕!不行,我要忍不住了,我要。崩溃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陛下!您怎么了!陛下!陛下!来人!把陛下扶回帐中!”
看着老胡被搀扶回去的背影,周宇内心也泛起了嘀咕:
“陛下在此战之前早已久经沙场,今日这是怎的?怎会对敌人的鲜血感到恶心,况且,战场本就是是非之地,陛下又怎会同情起他人来了,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难不成陛下怕是被邪魔附体了!
不成不成,伯扶乃是对我放心这才将这基业传于我手,也定不能辜负。
鸣金!收兵!”
周宇鸣金收兵后径直走进了老胡的营帐,一进来就看到老胡正趴在木桶里狂吐。
“公台来了?坐。”
“陛下,这是怎么了?”
“无妨,些许晕血罢了。”
“可陛下久经沙场多年,今日又怎的?”
“额,咳咳!”
“公台啊!朕,虽然久经沙场,杀人无数,但最近,朕,一直都在做一个梦,我梦到了那些被朕所杀之人都来找朕寻仇,朕看到,那些战场上的冤魂来找朕索命,朕怕啊!朕害怕了!
公台啊,朕乏了,我们,撤退吧。”
“陛下万万不可!先前是公台言重了,还请陛下恕罪,但眼下的情况,退兵是万万不可的!”
“好吧,那就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