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掐着脖子亲。
直到到了陆府门口,他牵着陆青黛下了马车之后,立刻就低声同吉和耳语,“把今日的公务全都悄悄搬过来。”
“……殿下,您不回去了吗?”吉和小声提醒,“今日您定了翰林院学子汇报来着……”
程宥泽的脸黑了一瞬。
只是还没等他想好解决办法,陆青黛就突然凑过来躲在了他身后。
“殿下您瞧,平王殿下这气势哪里像是来赔礼道歉的啊?”
程宥泽下意识牵住人的手将人护在身后,侧目看去,就见程修齐高头大马从街上过来,身后还跟着平王府的马车。
穿的一身黑黢黢的,程修齐又在南境待了这么些年,面无表情过来的样子看着就骇人极了。
怪不得清清会害怕。
“皇兄这是来做什么?”程宥泽冷冷的扫过马上的程修齐,而后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马车。
程修齐还真没想到他被迫上门来道个歉,陆青黛竟然还喊来了程宥泽。
虽说他在年岁上比程宥泽年长,但他可不敢在程宥泽面前拿乔。
立刻就下了马,牵马过来,不敢拿乔。
马车上的罗绍琴也被人扶下来,挺着个肚子跟在程修齐后头,她的眼神拘谨了几分,之前原本在曲悠然面前得意的眼神都变得低眉顺眼了不少。
这倒不是她性子使然。
而是因为上次惹恼了曲家后,程修齐手底下的商铺和店面不少的都出现了亏损问题,而且朝堂之上也出现了不少参程修齐的折子。
,!
程修齐这些日子可谓是京城中最大的笑话了。
毕竟皇帝和太子的八卦,世家们都不太敢明面上讲。
七皇子程穆环多多少少还有几分势力,宫里头又还有个淑妃娘娘…
唯有这个平王的事情压不住些。
这段日子里罗绍琴以平王妾室的身份参加了不少宴会,无一不是被孤立排挤的。
不是明面上说她粗鄙不堪,就是暗地里讽刺她爬床。
罗绍琴刚来京城时的张狂和得意早就被磨灭的不成样子了。
起先罗绍琴还能从程修齐那儿得到几句宽慰,例如‘本王知道你受委屈了,都是她们不了解你才会误解你。’‘本王相信小琴你的为人,是本王对不住你。’
但外头的流言太多,手上又亏损了不少钱财,程修齐对罗绍琴的态度自然是越来越差。
若是他没有违背婚约,娶了悠然,那悠然绝对不会让情况变得如此糟糕。
悠然只是性子清冷高傲了些,没有罗绍琴那般温柔小意,但是除此之外,她哪样不比罗绍琴好?
不管是学识还是见识,不管是涵养还是家世。
程修齐那是一个悔不当初。
这种心情在看见罗绍琴对程宥泽和陆青黛行礼行错了的时候到达了巅峰。
不是都找了嬷嬷教她规矩了吗?
怎么这都能做错?!
“太子殿下、福安郡主。”程修齐懊恼的闭了闭眼,而后挡在罗绍琴面前替她遮挡行错的礼节。“本王昨日说错了话对不住福安郡主,今日特此登门致歉。”
身后的罗绍琴在侍女的提醒下终于行对了礼,抬眼的时候却被对面骇人的气势给吓到。
程宥泽看着程修齐,轻啧一声,“皇兄带个妾室来给孤的清清赔礼?”
程修齐看了一眼身后的罗绍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
他没打算带罗绍琴进去的,原本只是打算赔礼完带着罗绍琴去京郊宅子里住一段时间,也好避避京城的风头。
等她生产完再去接她。
但如今这话却难以开口解释。
罗绍琴在后头悄悄抬眼,正好看见陆青黛橙黄色的飘带搁在程宥泽的肩头,她被太子牵着站在身后,体态盈盈,浑身上下透露出的无一不是用金尊玉贵堆砌出来的气质。
她像是一朵最高处的花儿,只需静静绽放,就能吸引无数人来。
“殿下,他欺负我。”
陆青黛一只手任由程宥泽牵着,另一只手却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声音婉转轻柔,委屈的音调着实把程宥泽给听爽了。
他喉头动了动,忍着笑看了面前的程修齐一眼。
平王看来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福安郡主慎言,本王何曾欺负你了?”程修齐没想到陆青黛张口就来,有些防不住。
陆青黛又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