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总是捉不住那一闪而逝的念头。
他翻过硬币,这次硬币上的小字是——
“得忍且忍,得耐且耐。”
闲乘月把硬币重新揣了回去。
宿砚却还看着自己的硬币:
“唯有贫穷可以不劳而获。”
他嘴角抽了抽。
新人们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该哭的哭过了,该骂也骂过了,全都没了力气,反而安静了下来。
宿砚看着眼前的“别墅”,赞叹道:“闲哥,这不是别墅,这是城堡吧?”
离他们最近的铁门高耸华丽,铁门上雕刻着无数繁覆花纹,藤蔓纠缠着每一处缝隙,白色小花依附藤蔓而生,铁门旁边的墙壁上有浮雕的纹路,像一幅画。
最后一个人把硬币收起来,铁门忽然无风自动,朝着他们缓缓打开。
穿着燕尾服的男人凭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他有一头花白的中长发,打着一丝不苟的漂亮领结,欧洲人的长相,深邃的眼眶和高鼻梁,胸`前别着宝石胸针,燕尾服平整妥帖,姿态优雅。
虽然是个老人,但是个老帅哥。
宿砚小声在闲乘月耳边说:“闲哥,怎么办,我英语很烂。”
老管家开口了。
“欢迎各位应邀前来参加舞会。”老管家微微弯腰,“我的主人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人群中,有老手没有憋住笑。
“竟然是译制片的腔调。”
宿砚也把手
握成拳头,凑在了自己嘴边。。
老管家微眯着眼睛。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他再次微笑:“请跟我进来,主人已经准备好了午宴,请客人们尽情享受。”
“我的主人们一直在思念你们。”
“每时每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