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乘月皱着眉,语气冷硬:“回来了就坐下,还要人哄吗?”
宿砚早就料到了闲乘月会是在这个态度,他一点也不意外,声音更小了:“我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我是不是很没用?”//本//作//品//由//
“其实不是很疼,只要我再仔细一点,观察的再多一点,说不定能……”
闲乘月冷着一张脸,打断了宿砚的话:“闭嘴,坐下。”
他看着宿砚的眼睛,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他的语气已经变软了:“先吃点东西。”
闲乘月一直以为自己只把宿砚当做一个令人厌烦的跟屁虫。
或者是一个有钱没处花的公子哥。
然而这一刻,他想把医生抓出来,用电击把医生的每一寸皮肤电焦,将他一点点折磨致死。
这感觉来的莫名其妙,闲乘月的情绪波动只几秒就又恢覆了正常。
简直像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