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乘月随便吃了几口,打发了自己的胃。
下午的时间很长,闲乘月准备跟着地图把山里的庙宇和纪念馆都走一遍,可能一下午看不完,明早上还能早起去看。
走出酒店,闲乘月依旧背着包,里面放着两瓶水和一块面包,他穿着登山专用的运动鞋,一条运动短裤和透气的运动背心,不用担心汗水让自己不舒服。
他的头发也不必像平时工作一样上发酵,难得柔顺的垂落在耳畔。
没有了板正的西装,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
的年轻人,青春的禸体和气息让他看起来并不像个出身社会好几年的人。
漆黑的眼睛似乎也变得生动了一些。
像是听见了什么动静,闲乘月转头看了一眼。
不远处的树后,男人停下了脚步。
他原本想上前去叫住闲乘月,但此时此刻,他的脚却动不了。
他觉得有风轻拂过自己的脸,刚刚那一刻,那风却吹在自己的心间,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酥酥|麻麻。
又像有一股细微的电流从他的头顶贯穿而下,击穿了他整个身体。
他从没见过闲乘月今天的样子,他认识的闲乘月内敛冷漠,目光中总是带着一种能看透一切的了然,看起来甚至有点凶,让人觉得不好接近。
可今天不是。
今天的闲乘月看起来很……很放松。
尤其是他转头时的眼睛,像黑曜石一样,在阳光下闪着光。
宿砚靠着树干,他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跳得太快,以至于有些疼。
一种无法压抑的疼,就连他的喘熄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把手覆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嘴角却不由自主的上钩,这是个标准的傻笑。
宿砚甚至没有察觉自己在笑。
宿砚没有继续跟下去,他回了酒店,退了就在闲乘月对面的房间,放弃了这次人为制造的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