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似乎都只有这个房间这么大。
宿砚没有动,他像个木偶,既说不出话也做不出动作,只是老实的充当一个靠垫。
慢慢的,宿砚有了动作,他仰起头,让闲乘月靠的更舒服,然后再轻轻的把自己的下巴搁在闲乘月的头顶,两人在此刻亲密无间,像是不分你我。
外面的怪物和黑影都在此刻离他们远去,唯有身边坐着的人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