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马南明的手机,又来信息了,催他赶快来昆明。
许艳君当然没有睡着,她问:“是不是雨雁哥给你发信息了?”
马南明没料到她会这样问,显出错谔的神色说:“不…不是他发的…”
许艳君却突然一伸手,将手机抢过来看。\w?e\i?q~u\b,o^o-k!.?c,o·m_
马南明急了,忙去争夺,又抢了过来。
不过,许艳君已经看到了一部分内容。
“熊总是谁?要你马上去昆明干嘛?”许艳君问。
“昆明那边的一个老板…这不…我陪程哥来出差,到熊老板那里拿货,在催了…”马南明极力的表现出自然来。
“胡扯!雨雁哥来进货,他不催他?催你?”许艳君不信。
“这不是程哥不见了吗?”
“雨雁哥不见了,那也不会催你…顶多只是问你,雨雁哥去哪里了?你这撒谎的水平,是越来越底了啊?”
许艳君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过去把房门关上,问:
“昨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后半夜起来上厕所,见苗会长还没睡,过去听他说的,怎么会两个大男人,突然就不见了?”
许艳君嫁给马南明,也有好几年了,她当然知道,马南明经常在干一些本职工作之外的事情,不然,也不可能有钱用。
马南明见谎撒不下去了,又见许艳君关上了门,就小声的说:
“老婆,你别说这么大声,让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们俩在吵架。”
“那你说,这个熊总,究竟是什么人?催你去昆明干什么?”
“他要我去昆明,看程雨雁在不在那边。”
“那关他什么事?你还没讲,那个熊总是谁呢?”
“老婆,你问这么多干嘛?知道太多了,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你只要懂得,我这是为了我们俩的家好,就足够了。”
“你不说是吧?要是哪一天,你也这样子突然不见了,那是不是为了我们俩的家好呢?”许艳君开始生气了,板着脸说,
“说,熊总到底是谁?”
马南明想了一下,极小声地说:“这个人,我们根本就惹不起。
你听说过大肉熊吗?他是大肉熊的儿子…”
“这种人你都敢搭上?你是想我俩这两条命也搭进去,是吗?”许艳君听了,显然是惊吓到了,这声音不自觉的高了起来,嘴唇随身子抖动着。
“说这么大声干什么?我起初,也不知道他是大肉熊的儿子,那时候…”马南明差一点把他坐牢的事,给讲了出来。
原来,马南明是在大牢里,认识这个熊总的。
熊总名叫熊文博,是熊又魁的大儿子,原配夫人生的。
熊文博因为在公众场合…众目睽睽下,伙同另外两名男子,轮番侵犯两名女中学生,被判入狱。
当时是判了熊文博八年零六个月。
那年,熊文博将近三十岁。
马南明因盗窃罪入狱,在监狱里,普遍受人歧视。
即使是那些打打杀杀,无恶不作的地痞流氓,也特别鄙视小偷小摸,马南明在这些人眼里,是一个掏钱包扒手机的毛贼。
所以,第一天入监的马南明,就受到了“狱友”们的“礼遇”。
马南明刚排队打好饭菜,想找个墙角落里安静的吃,就突然被人,一巴掌将他的饭盆打掉地上。
马南明站了起来,就有人猛的一脚踢过来,直铲他的小腹。
马南明也是身子特别灵活的人,急忙一闪,便闪了过去。
“你还闪是吧?兄弟们,打他,废了这个小毛贼!”那踢他的人一声吆喝,立即有五六个人围着马南明,将他拦在墙角落里,拳打脚踢。
好在一旁还有管理人员,连连的吹响口哨,并走过去制止,马南明暂时免了一顿皮肉之苦。
可这一餐饭,就没得吃了。
到了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马南明打了饭菜,就站在离管理人员不远的地方,快速的吃完,他发现,有好几个人,拿眼睛瞪着他。
吃过饭,回他自己的号子里,几个人立即围了过来,马南明正伸手拿水杯喝水,其中一人,“啪”的一声,一巴掌甩在他手腕上,将他还没有拿稳的水杯,打掉地板上。
“想喝水是吧,兄弟们,带他去喝!”又是之前那个人,个子跟马南明也差不,在发号施令。
“好的,政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