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寒月商会内,一场“饕餮盛宴”刚刚落下帷幕。
林寻大步流星地走回后院,脸上哪还有半分拍卖会上的“悲戚”,满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公子,您这招,真是太高了!”
福全紧随其后,一路小跑,兴奋得手舞足蹈,那张圆脸因为激动而泛着红光。
阿箬也难掩喜色,平日里清冷的眸子里,此刻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快,算算账,今儿咱们到底赚了多少?”
林寻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迫不及待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
福全立刻从怀里掏出账本,那账本被他翻得都快散架了,可见平日里有多“受宠”。
“公子您稍等,小的这就给您算。”
他一手拿着账本,一手拨弄着算盘,那算盘珠子被他拨得“噼里啪啦”直响,跟放鞭炮似的。
“个、十、百、千、万……哎呦,我的老天爷!”
福全突然惊呼一声,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算盘珠子都差点飞出去。
“多少?你倒是快说啊!”
林寻被他这一惊一乍弄得心痒痒,忍不住催促道。
“五……五十八万两!”
福全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五十八万两?”
林寻也愣住了,他虽然料到能赚不少,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多。
“其中,世家贡献了四十万两!”
福全又补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几分扬眉吐气。
“好!好!好!”
林寻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这帮孙子,平时一个个眼睛都长在头顶上,这回,总算是让他们大出血了一回!”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像只偷了鸡的狐狸。
阿箬看着林寻这副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公子,您这回可真是把那些世家给坑惨了。”
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几分佩服。
“坑惨了?这叫什么话?”
林寻“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我这可是光明正大地做生意,愿者上钩,怎么能叫‘坑’呢?”
他顿了顿,又忍不住嘿嘿一笑。
“不过,这感觉,还真是不错。”
“公子,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阿箬问道,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
“接下来?”
林寻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当然是继续赚钱了!这寒月都城,有钱人多得是,咱们可不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他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是在思考什么。
“香皂、香水……这些东西,都得抓紧生产,尽快上市。”
“还有,那琉璃工坊,也得加紧建设,争取早日投产。”
“对了,福全,你再去招一批工人,要手脚麻利,嘴巴严实的。”
林寻吩咐道,语气严肃。
“公子放心,小的明白。”
福全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一定把这事儿办好。
“阿箬,你负责培训一批销售人员,要能说会道,机灵点的。”
“是,公子。”
阿箬也立刻领命。
“还有……”
林寻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事无巨细,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好了,今儿大家都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林寻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可以散了。
“公子,您也早点休息。”
福全和阿箬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恭敬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林寻一个人。
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嘴角微微上扬。
另一边,世家府邸。
“啪!”上好的官窑瓷杯,就这么壮烈牺牲了。燕洛姬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林寻!这个该死的林寻!”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恨不得把林寻两个字嚼碎了吞下去。
慕容昭仪也好不到哪去,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手里的佛珠都快捏爆了,这得使多大劲啊!
“这林寻,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慕容昭仪咬着后槽牙,声音都变了调。
裴相柔还算绷得住,但脸色也跟锅底灰似的,没比那两位好多少。
“这林寻,为了钱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裴相柔声音冷得像冰碴子,她缓缓转动手腕,那串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