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但如今,他已下定决心。
即使头破血流撞了南墙,他也绝不会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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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取小提琴那天,邢瑛又被林峯还的两个合作夥伴被缠说,死活要邢瑛去见识见识,怎么都没法子,邢瑛情不愿跟去了。
“我跟你说啊小姑娘,小月花是真会唱,那姑娘。”大腹便便说着说着把手里的花束塞到邢瑛怀里,“你帮叔叔一个忙,你一会儿等小月花唱完了去她房间里送花。你是个姑娘,没什么关系,我一个男人有些不便。”
难怪。
看了一出戏,居然没看出小月花是个男人,还花痴地送花示好。
邢瑛冷眼看林峯还,他在闭目养神,见这大腹便便憨笑模样,想必林峯还没有揭穿就是想让人无地自容,好闹成个喜欢男人的笑话。
不是她乱猜,林峯还偶尔就是会有这种腹黑点子。
不过邢瑛也管不着,懒得揭穿,叫她送花那就乖乖送花好了。
在戏台上,邢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台上的小月花,灼热的视线落在身上搞得她坐立难安。
“舅舅,你看我做什么?”邢瑛苦笑,“我就是觉得这怀里的花好痒,没长痱子呢。”
林峯还一言不发。
熬到结束,只要去送个花就算解决了,一鼓作气,邢瑛在大腹便便的鼓励下朝着扮戏屋走去。
走个路像是要准备打架,林峯还跟在后面没眼看,邢瑛毫无淑女气质。
见人走进扮戏屋,林峯还刚要开门,就听到咳嗽一声。
“原来是白府长辈,许久不见。”林峯还朝白老爷鞠了一躬,“难得见您来戏院。”
“我来这儿就为一事。”
“哦?”
白老爷站在扮戏屋面前,挡住林峯还的去路:“这事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