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原谅我,好不好。”邢瑛勉强地擡起手,捧着他半张脸,“我想,见见我的父亲。在那之前,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邢瑛塞给他最重要的小玉瓶,同时露出手腕上的鸡血藤:“月沈,从今往后,你可以为我守身如玉,也可以……另寻他人。这是我,能要求你的最后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