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三下午,逸逊学堂门口会宣讲传单上这些新思想。”
“这都是什么?什么共产,什么民主主义,什么是帝国主义??”大当家这两日把薄薄一张宣传单翻来覆去看了个遍也没看明白,他倒是上过一两年的学堂,但也仅限于认识些简单的字儿罢了,再深的那些“主义”和“思想”,他却是不理解的。
坐在他对面的两个手下,人手一张旧巴巴的宣传册,都是从家里婆娘垫桌脚丶糊窗户的手下抢来的,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你真的看清楚了,她们最近日日都去学堂,别的哪儿也没去?”大当家的问。
刚从外头赶回来的虎子抢过宣传册看了一眼又丢开:“看的清清楚楚,从早到尾,一个女学生亲自出来接他们的。到了傍晚,她们还会亲自送那个女学生回家。”
大当家想了想:“那女学生什么来头?”
虎子眉头皱的更紧:“我也奇怪这个,就是个普通人家,晚上煮饭锅里都没二两肉的。”
大当家额角抽搐起来,压抑着怒气:“你还翻去别人家后厨锅里看了?”
虎子瞪着一双三白眼:“……大哥,咱们是匪啊!”若不是那家太穷,他恨不能把人库房撬了。
大当家恨铁不成钢:“以后跟卫轻乐这丫头有关的人,都不许碰!咱们可惹不起海城赵家这座大山!”
海城赵家树大根深丶手眼通天,听闻那位赵将军前些年打仗伤了筋骨,如今早就不管事,家业都丢给了儿子,而那赵少帅又似乎是卫轻乐未婚夫,寨子里说不定可以凭这层关系,寻个新的出路!
大当家越想越坐不住:“明日,她们若是再下山,派人来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