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精子库”。
从雌鱼嘴巴里了解完这些,赵崇很是震惊,消化了好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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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海扁虫的冒险并没有经历太久,成功产卵孵化后,两人就立刻回了现实世界。
睁开眼看到卫轻乐的第一瞬,赵崇赶紧把人搂进怀里抱了一下,几乎是感激涕零:“看见你人模人样的我真的是太高兴了!”天知道鮟鱇鱼给他留下了多深的心理阴影。
卫轻乐一个指弹崩了他脑瓜一下:“这是夸人的话?你是真语言艺术家。”
三个短暂的度假世界经历完,现实世界也才过去几个眨眼的功夫,两人检查完小立夏的情况就躺下休息了。
想通了一些事情的卫轻乐睡的格外香甜,一夜无梦。
而赵崇则做了一宿的梦。
赵崇梦见了卫轻乐。
他梦见两人相遇的最初,他鼓起勇气搭讪,本来想要个联系方式,后来一紧张,变成了法律咨询。
他梦见自己后来要到了联系方式,成功告白和卫轻乐在一起,成功领了结婚证丶办了婚礼,在婚礼上,司仪让他亲吻自己的新娘。
司仪是这么说的:“……等到这一吻结束,你就可以正式开始融入你的新娘啦!”
他吓得楞住,这才发现满场婚礼的嘉宾都是女性,而她们的丈夫,都随着妻子的出席“部分”出席了婚礼。有的是融合到只剩一只胳膊,有的好些,剩下一对眼睛,还有的刚刚开始融合,剩下半边身体,一条腿还在座椅旁边有规律地抖着……
“啊——!”
“哇呜呜呜——”
凌晨,赵崇饱含惊惧的惨叫和小立夏被吓醒的委屈哭声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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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卫轻乐和赵崇一起商量分配了育儿的工作。
卫轻乐每周会有一半的时间带着小立夏住在赵崇家中;而赵崇也放缓了工作的脚步,尽量避免加班,好在晚上负责起床照顾小立夏。
明确了分工以后,卫轻乐只管在自己的休息时间里安心睡大觉。
起初她还有些不适应,总想在女儿哭的时候去哄哄,等过了半个月,若是赵崇没能在小立夏哭的第一时间起身,卫轻乐便直接抢走赵崇半边被子。
这一招十分管用,尤其临近十一月后,气温一天比一天低。没过多久,两人就彻底习惯了这样的分工。
十一月下旬,卫轻乐迎来期中考试,她提前向赵崇“赊”了一个星期的好眠,好在白天安心准备考试。
也是在这时,赵母不请自来地跑来了海城,打电话让赵崇开车去机场接自己。
小立夏刚被哄睡着,赵崇不想挪动她,再考虑到开车去机场一来一回两个小时,中间孩子可能需要吃奶,赵崇便拒绝了:“小立夏刚睡着,我怕吵醒她,你直接打车过来吧,我给你报销打车费。”
赵母不满地嘀咕句“怎么那么有钱呢,还打车”才挂断电话。
最后赵母还是自己坐了公交,见到赵崇第一面,没急着先去看孩子,而是问:“卫轻乐呢?你让她看孩子你去接我不行吗?”
赵崇:“她这周考试,在覆习期中。”
赵母又碎碎念:“考什么试,学那么多有什么用?”
这个瞬间,赵崇想了很多。
他想到从前自己不知道亲妈会这么看卫轻乐,后来知道了,也只把这些难听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他又想到在游戏世界里,亲妈说过卫轻乐的那些话,也说过自己。
赵崇:“妈,这些话你不要在卫轻乐面前说。海大法律系研究生,多少人挤破脑袋也考不上。”
赵母不以为意,一边换鞋丶脱外套,嘴上还是不饶人:“读那么多书能多赚几个钱?学费都不少,净花钱去了。她就让你一个大男人在家里带孩子?”
赵崇一皱眉,刚要提醒母亲小点声音,里头的小立夏已经被吵醒,张着嘴巴哭的委屈。
前头辛辛苦苦哄睡的一个小时努力,瞬间付之东流。
赵母蹬上拖鞋走进去,伸手就要抱床上的孩子:“哟,看见奶奶就哭啊?”
赵崇一个胳膊伸出来,把人隔开:“妈,你穿的外面衣服,先不要抱她。”说着自己俯下身把小立夏抱了起来,打算重新哄睡。
但赵母一直在旁边捣乱。
一会朝孩子弹舌,一会挤眉弄眼逗她,跟在赵崇后面同孩子说些没意义的短句吸引注意,不论赵崇怎么说都没用,直到赵崇忍无可忍发了脾气,赵母才终于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