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的眼睛亮了,向日葵们的脖子伸得更直了。*0~d^i*a′n′k-a?n¨s¢h_u′.?c\o!m·
林太傅胸口起伏不定,眼看着就要厥过去了。
他神情狠厉,上前一步,欺近林念骐,低声道:“如果你敢再多说一个字,我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林念骐死寂的脸上又有了亮光,“她还活着?”
林太傅面色阴狠,“当然,不过还能活多久,看你。”
听不到八卦的赵凛冲孔令石抬了抬下巴。
孔令石立即心领神会,“大殿之上,不得私语,林太傅有什么话,不如当众说。”
可已经达成目的林太傅只是整理了一下衣襟,重新跪坐了回去。
然后用高傲轻蔑的眼神看了孔令石一眼,“孔尚书,请继续。”
要不是一堆人看着,孔令石早就翻白眼了。
装什么?
但接下来的审问却变得极为顺利。
孔令石几乎无需逼问,林念骐便将一切托盘而出。
“与你们想的都不同,罪臣与三公主是自幼相识,那日林太傅的‘独子’林念安又将罪臣当做畜生使唤时,三公主刚好来府中做客,事后她单独找到罪臣,并给了罪臣疗伤之药,满场贵宾,只有她注意到了罪臣受了伤。·E\Z`小\说/网. ¨更*新*最′快.”
满场唏嘘,感叹这奇妙缘分时,赵凛啧啧,原来是救赎文剧本啊。
果然艺术都是来源生活,后世玩的都是老祖宗玩剩下的。
况且以三姐姐的心机,怎么可能单单去救赎一个太傅府的奴才。
果然
“后来,三公主还多次上门看望,她以诚相待,罪臣自然不能隐瞒,便告知了她身世,没想到她不止没有看不起罪臣,还鼓励罪臣不自弃,要闯出自己的一番事业”
直到现在,林念骐说起往事时仍旧是一脸迷醉,想来自那时便春心萌动了。
“后来罪臣便在她的鼓励和帮助下进入了护城军,然后一步步打拼,走到了副统领的位置,如果不是王朔的人一直压着,我早就拿下了护城军,如今谁胜谁败还未可知。”
林太傅叱骂道:“蠢货!”
赵凛难得赞同。
孔令石默默翻了个白眼,“行了,说正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和三公主勾结?”
林念骐的目光在众臣身上扫过,就像一把镰刀般,扫到哪就割断了哪的向日葵脖子。
之后,他抬眸看向赵凛,“皇上,在现场不代表就有所勾连。!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
向日葵们暗暗点头,就是,就是,林念骐临死了,说的话怎么突然中听了。
林念骐:“毕竟您的臣子您清楚,不过是一群墙头草而已。”
呸,算我们刚刚的话没说。
赵凛垂眸,“所以呢?”
“所以在场除罪臣之外,真正和三公主那边有勾结的只有林太傅一人,韩尚书也不过是林太傅养的一条狗而已,至于孔家”
可他的话说不出来了。
因为旁边的林太傅居然抬手过去,直接抹了林念骐的脖子。
蓝泽立即上前,捏住他的手腕,仔细检查后道:“皇上,是藏在戒指里面的机关。”
他垂眸看了眼抽搐在血水中的林念骐,“人恐怕没救了。”
赵凛目光沉沉的看向林太傅。
林太傅用力抽回了被蓝泽控制的手腕,然后从怀中掏出锦帕,将沾血的手背擦拭的干干净净。
“皇上,别忘了,地方世家们的税收还没送到呢。”
赵凛双拳攥紧,笑中带怒,“放心,朕当然记得,所以你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
说罢便直接起身向外走去。
李传信忙屁颠屁颠跟在后面,还不忘冲着后面的众臣道:“退朝!”
林太傅弹了弹衣襟,从地上站起,从容的向殿外走去。
只是如往日众臣相拥的场面不同,此时他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