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姑娘你还笑的出来,人家都快骑在你头上了。”
茯苓小声嘟囔一句,宋娴晚停下步子,扭头看她:“那我刚刚不拦着你,让你在老夫人的院子和桃喜扭打在一块儿?”
“人家是侯府正儿八经的嫡姑娘,到时三姐姐要是不依不饶,你让外祖母怎么办?”
真要是茯苓和桃喜打起来,别人只会说是宋娴晚不安分。
秦老夫人又那么疼爱宋娴晚,让老夫人夹在宋娴晚和秦思宁中间,多难做。
“咽不下这口气也得往下咽,我们来侯府,可不是为了这些小打小闹。”
宋娴晚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前方。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就比如,先拿下秦颂亭。
“表哥。”
宋娴晚看着迎面走来的人,唇边笑意一瞬消散,转而露出几分委屈。
秦颂亭远远就看见她这变脸如翻书一样的模样。
在秦颂亭的心中,宋娴晚但凡找他,就绝对是不安好心,不怀好意。
他知道她是条利齿毒蛇,狡猾狐狸,可偏偏也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所以在那声表哥落下后,秦颂亭的唇角微微弯起。
“表哥是要去看外祖母吗?”
宋娴晚提着裙子,小步走来,翻飞的裙摆一下就让人看到上面的脏污。
她就差指着那片脏东西说她在静和苑受气了。
可秦颂亭不按常理出牌,他愣是当做没看见。
“我回蓼汀院。”
男人淡声回了句,那副冷淡疏离的样子,好似他们第一次见一样。
宋娴晚拧眉,这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厉害。
回蓼汀院需要绕这么远的路吗?
“哦,那我能不能去蓼汀院坐坐?”
宋娴晚伸手,想抓他的衣袖,秦颂亭不动声色地避开她。
“男女授受不亲,表妹忘了?”
又是这句话,秦颂亭何时是会在乎这些事情的人了。
“可上次表哥拉着我手时,可没说过授受不亲,哥哥和妹妹,难道还讲这个吗?”
“我心里不畅快,但只识得表哥一个,表哥此时要安慰我的。”
宋娴晚这歪理实在是没由头,秦颂亭压下眼眸中的寒意,哂笑一声。
“怎么,你要跟我诉苦吗?”
“我可不会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