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舅舅请来的贵客,失礼了,失礼了!”
“嗬!怎么,你们认识?!”舅舅很是诧异地问他们俩。
胡一鹤倒是觉得这真是个意外的惊喜,欢喜道:“我们不久刚见过面。这么帅的小伙子没想到竟是你闻之礼这个大老粗的外甥,人说外甥都像舅舅,到你这里可不灵验了啊!哈哈哈!”
“哎,你这话可没错,我这外甥比我可优秀多了!不过,你俩年龄相仿,你跟我这可沾了光了啊,论辈分,振涵还得喊你声叔叔呢!哈哈哈!”
胡一鹤和舅舅两个人互相调侃着,引得周围的人也哄堂大笑起来。
胡一鹤又接着说道:“这可使不得!咱哥俩兄弟相称,但是振涵这里,我们就单独论了,不能掺和!”
江振涵呵呵笑着,一时摸不准该听谁的更稳妥了。
“哈哈哈!这也好,那我就不管了,你们年轻人自己看着办吧!”接着舅舅又赶紧招呼大家,道:“来吧,大家都别站着了,咱开始吃饭啦!”
一场热热闹闹的家宴就这样开始了。
晚宴结束,送走了所有的人。江振涵的车快速地行驶在南岚最壮观的拱架桥上,那钢制拱架如同一架炫彩的风琴横跨整个江面,微风拂面,灯火阑珊。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整个城市都在凝神低语。酒过半醺,醉意朦胧。
酒意微微上头的江振涵把头靠在汽车后椅上,他仰头思考着这几天里所有蹊跷古怪的事,捉摸不透,百思不得其解,还有莫名的恐惧感也萦绕在心头。
这许多的事拧绕成一股麻绳,越来越粗,越来越紧。一阵头痛欲裂袭击了头部,他伸出左手在太阳穴的位置揉了揉,心想着:“明天,明天一定好好的把这些事情理一理,也该是多用点心的时候了。”
他默默地下定了决心,对着前面开车的人嘱咐了一句:“明天一早让江临去公司见我。”
话毕,不一会就睡着了。